越楚楚很快明白了系统那句“心理世界看似的随机其实都是患者的心意”是什么意思,她打定主意要去参加那个什么派对之后,在淘宝上就只能刷出猫耳女仆的套装,向周围同学借也只能借到cospaly社团的衣服——
bulingbuling的粉黑配色,短到极致的裙摆露出雪白的大腿根,胸前爱心形状的镂空,把她一直藏在宽松衬衫下的丰满胸部勾勒得到了夸张的程度,中间深深的乳沟似乎能插入一张扑克牌,连配套的小裤都是系带款的黑色蕾丝,非常轻薄。
“怎么会有这么短的裙子!这也太羞耻了…”
越楚楚摸了摸自己头顶的猫耳发箍,毛茸茸的,还附带金色的铃铛,走起来发着清脆的声响。
还有一根猫尾巴,长长的,里面包着铁丝,挺有韧性,只是根部有个圆锥形的金属物,不知道是放到哪里的。
可能是连在裙子的?
不懂得如何佩戴的越楚楚把猫尾巴折叠起来放进大大的帆布包内,准备等进了酒吧找个人请教一下怎么用。
越楚楚回忆起与霍修然结婚的两年,他们的性爱显得中规中矩,虽然很甜蜜,但没这么多花样,也就是霍修然偶尔说说骚话而已。
有一次她被闺蜜分享了色色的小黄文,还没看多少就被霍修然拿走,他告诉他不能看这么不纯洁的东西。
越楚楚记得当时自己哦了一声之后,霍先生又问她里面的玩法怎么样,因为出生在一个十分传统的家庭,越楚楚单纯而保守,诚实地回答说不喜欢,觉得很奇怪。
霍先生笑着说:嗯,我也不喜欢。
没想到在心理世界里,你玩很大啊你,霍先生。
——
a市,伊甸酒吧内。
开到最高分贝的音乐几乎要震聋人们的鼓膜,年轻男女们在舞池里随着节奏疯狂扭动身体,五颜六色的烈酒、嘻嘻哈哈的笑声与浓烈的荷尔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都是夜场狩猎者的兴奋剂。
“来,霍哥后天就去美国了,哥几个都满上,祝霍哥!”
一个染红头发的男生举起酒杯向沉默不语的少年敬酒。
暗红色的高级真皮沙发上除了几个血气方刚的男生,还坐着四五个浓妆艳抹、性感女仆打扮的美貌少女,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全场最俊美、最不好惹、最高冷的少年,想要靠近,又怕冻伤。
“小哥哥,今天和我玩吧,看你长得帅,身材又这么好,免费陪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哒……”短发女生柔媚无骨地往霍修然身上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