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撩开那帘子,就会发现他胯下的小美人根本还处于睡梦之中,蹙着眉不停地呜咽着承受奸淫,汗湿的乌发粘在脸上,朱舌开张,香舌吐露,春水海棠似的艳丽。
“啊哈唔啊哈唔不、不要了……呜呜……”
霍修然真真是头一次尝到这般蚀骨销魂的滋味,不知不觉肏红了眼睛,快速地抽插着,全根抽出,全根插入,阴囊都恨不得捅进那舒服的肉洞里,简直要把越楚楚的嫩逼捣烂,茂盛的阴毛又刺得柔嫩阴唇又痒又疼,越楚楚实在受不住了, 用手肘撑在床榻上,也下意识地往前爬。
“想跑?看来母妃的功课还没学到位啊,这逼怎的如此娇嫩?在宫里怎么伺候好人?”
见小美人在梦中都被逼得晃动屁股躲开,霍修然眼神一暗,盯着那挺立而出的肉蒂,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都说结发夫妻,楚楚,今日我们便结发吧。”
他说到与楚楚结发时,沉戾的眉眼忽而有些缱绻的意味,连话尾都轻柔许多,好似情人枕边的呢喃。
他都不曾奢望过,在世界之外的世界,他当真与她成了结发夫妻。
可现在他口中的结发自然不是简简单单字面上的意义,霍修然取了一根自己的头发,又取了越楚楚的,两根交叠着紧紧束缚在肿胀嫣红的阴蒂上,那就是枚饱满肉豆子,被两根细细的头发缠住几乎被挤出了条棱来,一时间红得湿亮,像是要滴出水。
霍修然把发丝的另一端绑在自己的小拇指上,轻微扯动就会拉扯越楚楚的阴蒂,真就好像以阴阜为马鞍,以阴蒂为缰绳,信马由缰,色授魂与,共赴极乐。
他先是放松,没有让越楚楚感觉到肉蒂上绑着丝线似的头发,等到小美人再次承受不了他的奸淫,摇着屁股往前躲避时,又狠狠拉扯,几乎把阴蒂从根部扯偏了头。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尖锐的疼痛和爽利猝不及防地刺穿下身,花唇极致地收缩,十指紧紧抓起身下的床单,越楚楚扬起脖颈带着哭腔地呻吟,就像被钉在地面的蝴蝶,再如何扇动的翅膀,都逃不出捕猎者的掌心,因为她轻盈的蝶翅已经沾满了男人的精水,纵然竭力地挣扎,也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为了躲避阴蒂处的淫虐,她不得不撅着屁股急急忙忙往后撞,正合了四皇子的意,一下子就顶入了子宫,来到了她最隐秘、最柔嫩的地方。宫口彻底被肏开了,层层叠叠的肉环一口接一口亲吻着肉棒的顶端,带来无法言喻的绝妙滋味,也带来太过深入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惧。
“呃——啊啊啊啊啊!”
那狰狞可怖的性器猛然埋在越楚楚身体的最深处,噗呲噗呲开始射精,小美人呜咽着挣扎,一切欢愉的、痛苦的、不解的喘息都被四皇子堵在了唇舌里。
后面霍修然又翻来覆去把越楚楚肏了个五六次,出了两三次精,不知不觉间天色将明,他暗叫不好,一个尽兴竟然忘记时间,这可不是平日里的他能干出来的事,要怪只能怪楚楚的滋味太好,他一吃便食髓知味了。
眼下越楚楚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美眸紧闭,唇瓣红肿,奶头都还是嫣红挺立的,沾着他的口水,更别说她双腿肏得自然分开,腿心的阴阜已然一片狼藉,精液爱液,干掉的,没干的,穴里甚至还在流,像极了一具活色生香的艳丽尸体。
他肏得实在有点过分,来不及怎么收拾了,便取了两张丝帕胡乱在逼上擦弄,鸳鸯戏水、石榴多子的刺绣针脚细密,摩擦过花唇花蒂,弄得更加狼藉。
“啊哈……”越楚楚胸口起伏,发出微微喘息。
霍修然干脆旋着擦拭一圈,丝帕连着自己的精水全部塞进了美人的穴里,堵得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倒也看不出什么,就是小腹有点鼓,大概是堵了许多精液在里面,一摁就会流出来似的。
一想到越楚楚醒来含羞地抽出穴里的丝帕,连带着流出一大滩过夜的精液和淫水,霍修然发现半软的孽根竟然又勃起了。
嗯,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变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