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药着实厉害,越楚楚头脑昏沉,穴里淫汁流个不停,咬着唇瓣,耳朵尖尖通红一片,犹犹豫豫地把手伸到腿间,左手分开肿胀如桃的大肉唇,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小花瓣。那纤纤玉指好似在剥八月的熟石榴,露出盈盈果肉,葱白指尖染上甜美汁液,叫人想要含住好好尝一尝。
“啊啊呜啊哈…想要、想要殿下的大鸡巴插进来…呜呜…小逼好痒好痒…想要……”
四皇子欺近那湿答答的阴阜,高挺的鼻尖几乎要陷进湿红的软肉,只见淌着爱液的软红雌穴已然红肿透亮,双指一捏,水光淋淋,屄口吞吞吐吐,鱼嘴一般渴望着雄性的伟物,媚肉生香,艳绝蚀骨,真真是被调教得极好的蜜壶。
这样的姿势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好像她并非什么不可亵渎的贵门之女,而只是青楼里待价而沽、拍卖初夜的雏妓,熟练地哦扒开阴唇,向男人展示湿淋淋的嫩肉,求个屌大多金的好买家。
樱桃般的肉蒂充血勃起,阴蒂头都从包皮里翘出来,看得霍修然心痒难耐,伸出手从根部掐住,用指甲刮搔,连上面的硬籽都不放过,逼得越楚楚啊啊呜呜地哀叫,连扒开阴唇的手都有些不稳了,两眼含泪,双颊潮红地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是和她结婚三年的霍先生,亦是在大婚之夜闯入逼奸她的四皇子。
“霍修然呜呜啊哈…霍修然啊啊…啊啊呜…”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就跟从前一样可怜兮兮地喊他的名字,好像只要念出他的名字就能得到满足。
她什么时候能改改这种时候叫他名字的毛病?
太可怜,又太诱惑人了,霍修然没吃任何情药都觉得气血不正常地翻涌,心里就跟接连冒泡的泥沼似的,无数个黑暗、暴戾、残忍、色情的邪念疯狂涌现,恨不得马上把她插坏,插穿,插到崩溃,只成为他一个人的禁脔,没了他的肉棒就活不下去。
“小骚货,这么想吃鸡巴,我这就成全你。”
他将猎物紧紧桎梏在怀中,手臂上的肌肉如山如峦,雄健有力,蕴藏着惊人的雄性的力量,她逃不开,也避不掉。
“呜……!”
丈八长矛似的粗长肉棒再次撑开柔嫩花道,鹅蛋似的龟头凿进敏感的褶皱,暴戾地碾压过层层屄肉,挟着四溅的火星,每一次抽插都带来过电似的快感,把那嫩屄捣得淫水四溅、花心酸麻,水声拍得翻天响,几乎要把肉道捅成鸡巴的形状,倏忽一下,鸡巴斜刺里一撞顶到要命的软肉,越楚楚脑中白光闪过,整个人都被肏软了。
“好舒服…呜啊哈…顶到了好舒服…啊啊呜…小逼被肏得化了噫呀呀啊…”
在情药的作用下,越楚楚变得坦诚而直白,杏眼朦胧地张开口说着荤话。
她乌发披散,唇舌大张,被肏得汗水淋漓、乳头甩动,却也畅快得不可思议,脚趾都爽利得蜷缩,一道道令人脊梁发麻的电流从他们俩结合的地方贯穿全身,每一寸淫乱的媚肉都风快地吐着爱液,渴求着更多更多。
“看来是顶到小淫娃的骚心了,楚楚你的骚心生得好浅,这么容易就被鸡巴肏到了,自渎的时候岂不是特别容易高潮?”
霍修然当然知道这是情药的缘故,他的手段卑劣而无耻,若是神智清明,心心念念的少女根本不会情愿与他交欢,可强取豪夺也罢,罔顾伦常也罢,她是他的,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时代、任何身份改变。
青筋凸出的阳根裹着滑溜的淫液一插到底,紧密抽送、凶猛杵撞,龟头抵在那最难耐的软肉狂风暴雨般的连连冲撞数十下,恨不得把嫩逼捣出一团只会含鸡巴、吐淫水的烂肉,毛发浓密的根部紧贴蜜桃似的阴阜,刚硬的耻毛直接扎着红亮滴水的大小阴唇,她的下半身就好像楔子似的整个和他的嵌到一起,酸、痒、麻,还有一种被贯穿的快感,整个人都被极乐碾压。
“啊啊呜呜…太快了…太快了…小逼要被肏坏了…求求你慢一点……慢点啊啊啊呜呜……”少女被操弄得仰头呻吟,晶莹泪珠从杏眼中滚落,被男人炽热的唇舌大口舔去。
霍修然舔舔唇角,情欲深沉的眸子闪过暗光,那是野兽吞吃猎物时的表情,他倾身向前,把美人的长腿折叠起来,完全露出那个汁水丰沛的嫩屁股,压在上面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越楚楚几乎感受到了濒死的快感,穴中春潮汹涌,两条白皙纤细的腿剧烈地蹬了蹬,腰肢蛇似的摇摆也逃不开男人无情的侵犯——
“啊啊啊呜呜…要去了…啊啊啊要去了嗯啊啊啊呜!”
终于她崩溃地哭叫着,大腿颤抖,逼肉都在绞紧痉挛,子宫深处猛地喷出香甜的热流,七八股透明的淫水迎面浇在龟头上,两个白软的乳球也烫得惊人,霍修然也发现了这点,一边舒舒服服享受着小逼的侍奉,一边用手捉住两枚肿胀嫣红的乳尖,给奶牛挤奶似的拧了拧,噗地一声,两个乳孔大大张开,随着潮吹的刺激,竟然喷出两柱白色的乳汁。
“啊啊啊呜喷奶了…为什么会喷奶…啊啊呜呜不要看……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