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楚楚从刚刚醒来再到猛烈的潮吹,不到四分钟的时间——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身体的反应远远快过她的理智,那是一种交配时喷发的本能,再次被狠狠干透骚心的那一刻,她眼神瞬间就涣散了,扬起脖子,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双脚猛烈地蹬踢了几下,大腿根部的肌肉飞速绷紧又无力地摊开,很快小逼像被干坏了失禁一样,阴唇外翻喷着出了好多好多骚水来,像是失控的喷泉,弄得床上都湿淋淋的。
难以想象,她刚刚睁眼就被送上高潮,几乎是把灵魂快要融化的极乐,有一刻她觉得飞在云端,下一秒又像才出生的婴儿一般脆弱。
霍修然知道,他其实应该尽快离开。
昏迷的美人乖巧至极,就算把她的骚豆子拧起来都只是呜呜咽咽地呻吟抽泣,浑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人如何的淫辱欺负,像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娃娃,霍修然玩得起兴时还牵着她的手亲自去摸摸湿漉漉的屄,毫无反应,未免可惜。
可现在不一样了,楚楚竟然被他给操弄醒了,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自己正被他,一个陌生的男子,肏得淫水横流,小逼吮着鸡巴都不舍得松开。她挣扎,她哭泣,下面的嫩逼却依旧被他的鸡巴奸得喷水,在呼救之前先失禁似的潮吹了。
真可爱,只可惜她的脸颊都被丝帕挡住了,他看不到她潮吹时哭泣的样子,一定很诱人,诱人到他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欺负她。
“呜噫!?呜呜!”
当越楚楚还失神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余韵时,胸口两个袒露的雪白大奶子还在随着大口呼吸起伏不止时,那凶悍的性器竟然还不肯放过她,居然再次就着之前的淫液顺利滑入,噗呲噗呲地抽插、顶撞,沿着骚心研磨。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快死了,她才高潮过一次,逼口都还是肿的,怎么能再插进来呜呜……
刚刚潮喷过的肉道敏感到不可思议,就好像把嫩肉上的粘膜都去除掉了,每一次抽插都是直接在灵魂上、大脑皮层上摩挲。因为他把小美人的眼睛和嘴巴都遮住了,故而也能放开手脚,霍修然舔了舔她胸口亮晶晶的汗水,忽地坐起来,把浑身软绵的少女以把尿的姿势放在大腿上上上下下地操弄。
这种姿势,若是从正面看,能把小嫩逼勉强吞吃鸡巴的样子看得无比清楚,一整根粗长紫红的长屌直接没入雪白屁股,再猛地拔出,带出不少爱液,有些甚至流了后面的菊穴上,粉嘟嘟的褶皱看起来也很可口。
不知插了多久,霍修然插逼的速度倏忽加快,双手托举着她的屁股,让小逼把鸡巴吃得更深更快,越楚楚平坦白皙的小腹部甚至戳出一个鸡巴轮廓来,随着男人的抽插一鼓一收,显得色情至极,整个人都摇摇欲坠,恍如风中摇曳无助的洁白铃兰。
“呜呜呜…啊哈…呜呜…”
不知什么原因,少女开始剧烈挣扎,用手撑着身子,屁股颤颤巍巍的,费尽心力地试图从这根巨物上逃脱,霍修然微微挑眉,竟也没拦着她,等到少女自以为聪明地从鸡巴上踉跄下来时,炽热双掌猛地搭上她的肩膀,然后用力一摁——
“呜啊啊啊啊啊!”
美人脚趾蜷缩,连漂亮的蝴蝶骨都在展开颤抖,整个人被贯在鸡巴上、脚尖不着地地剧烈颤抖。那鸡巴一下就顶开了宫口,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最深层,与此同时,她身下的尿眼终于顶不住了,翕开一条缝隙,温热的尿液只是一点一点渗出来,尿眼微小地抽搐了几下,显然那些液体已经到了门口,她却还在用力憋着,霍修然唇角一弯,又是挺腰一顶,重重碾磨骚心,恶劣地在她耳畔喷吐鼻息:“嘘——”
“呜呜噫!?”
越楚楚那尿水就再也憋不住了,透明的水柱在空气中划出羞耻的抛物线来,从弱到强,淅淅沥沥,流个不停,竟被肏到了失禁。甚至于,失禁的同时霍修然竟还在欺负她,肉棒在逼里进进出出,那尿本来都喷完了,结果那处狭小猩红的尿眼跟着小逼挨操的频率,也一缩一张,一缩一张的,鸡巴每猛肏一下,就露出点残余的尿液来,小逼红得像被打湿的胭脂,狼藉泥泞得一塌糊涂。
霍修然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出了精,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越楚楚的子宫内壁上,直把她射得全身射得发抖。
他没有急着拔出肉棒,而是把精液堵在里面,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然后才亲了亲少女汗湿的鬓发,啵地一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狭窄的嫩逼被过度抽插后,暂时变成了松垮的状态,像个过度开发的口袋, 根本合不上,白浊的精液很快从软烂的红色穴眼里源源不断流出,有些甚至流到了下面的肛门口,淫靡一片,满屁股都是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