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陛、陛下,你干什么,白日宣淫不可啊。”
随着美人一声软到极致的呜咽,那些上百秀女花费数月时间才织造出的华美衣裳统统化作了软红泥金的碎片,变成了飞不出帝王床榻的蝴蝶,皇帝性子恶劣,在床上折腾起人来更是花样百出,眼下皇后娘娘上半身的衣服完好,下面连底裤都被撕扯得干干净净,露出白嫩鼓胀的嫩逼,单一只手就能完全把控托起。
京城里平常的贵族男子大多从艳情小说、春宫图画里习得风月之事,霍修然却在军营里跟着那些老兵油子耳濡目染,那些混不吝的家伙肏起军妓来夜夜无休,手段又淫又邪,他不喜欢军妓,从来没参与过那些腌渍事,可不代表他不喜欢那些奇淫机巧,只是为了不吓坏他的小皇后手下留情罢了……
“既然皇后如此体贴朕,用小逼帮朕温温酒水,又有何妨?”
他的两指伸入干涩的屄口,另一只手抵住敏感的肉蒂,来回摩擦,不愧是战场上的高手,揉搓阴蒂的速度极快,越楚楚甚至怀疑那柔嫩的小东西被磨破了皮,与此同时霍修然的手指也在紧致的肉道里不停抽插,不一会儿穴里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清亮的淫水从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很快湿了男人炽热的手掌。少女的双腿开始抽搐颤抖,一种快乐的酸胀感在下身汇集。
霍修然这次却没有急着插那水淋淋的雌穴,尽管它看起来诱人极了,他抱起妻子细细的腰身,让她坐在琴桌上分开双腿,至于那把什么价值连城的古琴,自个儿到地上呆着吧。
没等皇后娘娘缓过神,他便双手扒开了腿心深处的大小肉唇,露出一个圆圆的逼洞。那裙边似的肉唇已然湿软得不像话,软乎粉嫩,有如脂膏,一摸还浸出骚水来,亮红肿胀的蒂珠肉眼可见地涨大了,用手拨一拨,还会色情地弹跳。他抓住银色的酒壶,把壶嘴对准了圆乎乎的逼口——
“噫呜呜啊啊…什么东西……好冰呜呜…陛、陛下,你太过分了呜呜……”
甜美的酒液正汩汩地流入越楚楚的小逼里,如同粉红色的溪流,让她本就漂亮的阴阜变得更加湿红,每一个褶皱都在酒液的浸泡下来变得更加清晰,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不停地挣扎,眼睫毛都湿漉漉的,像初生的小小鹿,平坦的腹部渐渐变得隆起,怀孕了一样。
“这些可是东国进贡的御酒,皇后不好好含着的话,朕可要治越家的罪了。”
等到酒液完全灌入美人的嫩逼,皇帝的龙根也炙热如铁,硬得发疼了,可他偏偏还要捉弄她,扶着她的身子,让越楚楚分开双腿蹲在桌上,鼓囊囊、肥嫩嫩的阴阜像个雪白的馒头,紧紧含着里面丰沛的酒水。这样尿尿的姿势让皇后羞耻极了,登时面含粉桃,杏眼朦胧,盈气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好像喂进小逼里的酒水当真让她醉了。
因为上身的重量压在双腿之间,肥嫩的阴唇都微微向外翻开,清亮的酒液就盈在屄口,让她憋得更加勉强。
“呜呜哈…憋、憋不住了…小逼里面的酒太多了…呜呜……陛下…”
用小逼装酒,还必须紧紧含住,一滴不漏,这是越楚楚这样的名门之女做梦也想不出的淫邪手段。
俊美无匹的皇帝在她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说出的话却暴君似的残酷:“怎么会含不住?你作为皇后,要好好仔细地使用你的小逼。”
可越楚楚愈是想夹住逼里的美酒,就愈是要让自己下身肌肉用力,愈是下身用力,小逼就愈是敏感,体察到的快感就越让她动情,屄口就越想贪婪地缩张。可她是皇后,应该满足陛下的欲望,只能承受这要命的天恩,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宠幸了。
“那么接下来就劳烦楚楚用小逼给我斟酒了。”
好精致的酒杯,用天山雪银锻造,杯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与流云,显示着此为皇室专用,皇后娘娘平日里不常用它时,把它当成一个漂亮的摆设,现在却要小逼对准了它,往里面倒酒。
“啊哈哈呜……臣妾为陛下斟、斟酒就可以不当酒壶了吗…啊哈啊哈…”
霍修然点了点桌面,催促道:“那要让朕尝尝被屄温过的酒滋味好不好再说,你可不要倒满了,倒满了就重来。”
这能是她能控制得住的事?越楚楚被这无赖欺负得鼻尖都红了,想反驳又不敢,反驳君上不是一个贤明的皇后应该做的事。于是她只能摇着雪白的屁股,晃着湿红的小逼,对准了杯口,蹙起好看的眉头,咿咿呀呀地用力张开自己的逼口喷酒出来。嫣红的大小阴唇如花绽放,像是会呼吸似的,吐露出淡红色的酒液,哗哗的水声传来,皇帝紧紧盯着那汩汩流出酒水的嫩屄,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实在是美不胜收。
因为不能倒满酒杯,所以越楚楚必须控制水流的速度,只能卖力收缩小逼,又徐徐地打开,让水流断断续续的,好似在卖力隔空含着鸡巴,谄媚地吞吐,有时连里面胭脂似的媚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啊哈呜呜…当酒器好难……小逼里的酒太多了…啊哈稍不注意就流出来了呜呜…”
雍容华贵的皇后上半身还是华美端庄的模样,珠钗摇晃,宝光绚烂,莹白色的月牙儿耳坠晕着温润的光,丰盈的唇瓣张张合合,娇喘不停,犹如春日里的黄莺啼叫,每一声都落到了皇帝的心坎里。
就在越楚楚以为自己终于要完成任务的时候,霍修然忽的伸出手把她头上的钗子取下来,酒液清洗过后,用钗子挑弄起那勃发如豆的阴蒂,绕着那敏感的骚豆子打转,过电的快感让越楚楚头脑发麻,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只想潮喷。
“噫啊啊呜呜…不要弄我了…要丢了要丢了…呜呜呜小逼夹不住的呜呜不要弄臣妾的肉蒂呀…呜哇啊啊啊啊啊!”
偏偏在这种事情,被剧烈的阴蒂高潮所袭击,无辜的小美人仰着勃起,啊啊呻吟,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挺动腰部,阴唇疯狂地翕张,夹紧屁股噗呲射出好几股爱液,连带着许多酒水全都喷薄而出,莫说是酒杯了,就连霍修然的衣袖都被弄湿。
“唔啊啊啊不要舔…呜呜臣妾的逼里没有酒水了啊啊呜呜……”
看到越楚楚潮吹,霍修然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抱住那湿答答的软屁股,脸颊埋进少女的腿心之间,含着犹有酒香的小逼,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他的舌头灵活柔滑,粗糙的颗粒反复摩擦敏感的软肉,舔得啧啧作响,石榴汁似的酒液从腿心流往臀肉、大腿根部,整个白花花的屁股都染上了淡红的色彩。
“楚楚你逼里的水真甜…真是个宝贝…”
越楚楚被他这种狂犬饮水的舔法弄得身子哆嗦,羞耻地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再吸了…啊哈……别吸了…霍修然…求你…”
很快她发现霍修然不吸逼里的酒水未必是件好事,代替唇舌的,是那粗大无比、龟头硕大的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