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受不了,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这个小逼太骚,太口是心非,和它的主人一样,在勾引男人用鸡巴操。
勃发的欲望再一次淹没在湿穴里,残忍的往尽头冲撞,激烈无止休,啪的一声囊袋重重打在花穴上,鸡巴根插到了底,外面已经看不见了。
“唔…!!”
裴瑶瑶双眼发直,身子痉挛了一下,低头看着略微有点凸起的肚子,从下往上被顶穿的酸胀终于让她崩溃哭出声:“呜……你变了你好凶……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了,干嘛这么弄我……出去……插坏了……”
这个位置说不上来的难受,不是舒适区,麻酥酥,酸胀,还有点疼,整个阴道还有上面那一块不知名的区域都被撑开,昭告着极强烈的占有。
付臣看她哭了就没再动了,紧紧锁着怀里抽泣的少女,咬在她耳边粗喘着问:“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为什么找别的男人,为什么还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你知道自己是谁的女朋友吗?不知道?”
“我知道,那你也不能把我操坏了呀……呜轻点……流了好多水……啊!”裴瑶瑶知道理亏,刚想软着嗓子讨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卖惨,插入宫口的巨物就又用力撞了进来,碾磨肆虐的在深处鞭挞占有她。
“那里不行……嗯……嗯呜……我顺着你说的……你还插这么深……”
“知道还去?喜欢六中明天转学,随便撩野男人,你还高兴。”
“你别……啊……别说屁话,我撩谁了?又没和崔智开房……唔……啊啊……疼……你鸡巴太大操我子宫里面去了……”
“你子宫这么浅,是我操开的吗?”
“不是你是你兄弟吗!他刚才骗我你也不知道,你就会操我小逼……啊呜——!”
说了几句又点火药筒,付臣更生气,随后就是失控般的抽插,龟头换着角度戳花心,裴瑶瑶已经扶不住墙了,被他搂着靠在胸膛上,一边挨操一边被迫侧头接受亲吻。
裴瑶瑶不明白,这才刚一个月,占有欲就这么强,吃醋干她,不顺心也干她,求饶只会干的更狠。这男人到底藏了多少面,外表的冷又有多少是真的……
她失神的望着垃圾筒,里面避孕套丢了不止一个,乳白精液顺着水淋淋的废套流出,淫靡而又催情,那些套是什么时候换的,也没时间看,她只知道自己跪趴在沙发上,翘着小屁股吞吃火热坚挺的大鸡巴,狰狞的巨棒插在小逼里操了成百上千次,仿佛除了喷水高潮什么都不会。
她晕腾腾哭一阵哼唧一阵,逼口挂了一圈被持续抽插操出的白浆,整个小逼如同个蒜罐,就那样被大鸡巴杵子来回捣。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下又深又狠,把她顶的整个人瘫沙发上,长腿不受控制的抖,像个玩坏了的精致娃娃。
这次做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刻,不管是操的深度,还是付臣的态度。
——操完还强迫她学习。
下午,裴瑶瑶睡了两节课才缓过来,怎么坐都疼,自己去厕所涂了药,小逼扒开,还冒了一股残留在深处没清理干净的白浆,顺着红肿肿的入口流出,好像贪吃吃到吐奶了。
她看了一眼,想到付臣沉着脸的样子,腿又开始软。
这一切,全是因为最开始信错了人。
林宥作为六中纪律标杆,私下拿着烟就抽,让她不要以成绩评判一个人,这话细思恐极。他那个笑,分明也是在告诉她,付臣不是表面上那样,嘲笑她把人追到手还不知道进狼窝了。
两个披着‘好学生’外皮的衣冠禽兽!
等着吧,此仇不报,她就卸掉岭南一姐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