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裴瑶瑶做了个梦。
梦见回到了开学典礼那天,她在礼堂侧面的大幕布后被新生代表正着操,侧着操,后入,跪着,各种姿势都操了一遍。
而她只是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梦里的少年肤白俊美,五官自带拒人千里的冷感,周身的寒意都随着硬挺巨物闯了进来,磨在她穴里挺撞,捣磨,渐渐变得烫人。
穴里的媚肉很软,粗硕阴茎插入后满满填充甬道,肉壁被抚慰,穴肉一次次被撞开,饱胀的大龟头不停深入,反反复复抽动,来来回回顶干,凶猛探索着花心深处颤栗的按钮。那地方敏感的不行,受不住撞击就喷水,越喷穴越湿,越湿越顺畅,顶一下能把腰眼干到酸软。
身体在激烈顶撞中摇晃,一整根肉棒退到入口,再蛮力一插,分泌出的淫水顿时被操开。
“呜嗯……”
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
裴瑶瑶被操哭了,饥渴小浪穴紧紧含着大鸡巴,拉拽着不松口,只允许它循环重复活塞动作,摩擦深处瘙痒的凸起,而趴在她身上的少年插入迅猛,动作直上直下大开大合,力气特别大,下面越谄媚的咬,操的越狠。
嫩色穴肉被动作带进带出,小口急促收缩,贪婪吞咽着水光滑亮的大鸡巴在里面快速插干。
高潮了高潮了。
“啊嗯——”裴瑶瑶抖着小屁股,腰腹前后摆,痉挛一结束,穴里的鸡巴再次抽动,捣着已经操浪的骚穴,有时碾过敏感点刻意停两秒倏地抽走再撞,有时全根退出,只剩个龟头棱子留在穴口,等她放松再猛地操进去。
这一下能操好深,深到嗓子不由自主叫出来,叫完又激了男人兽欲,扒开小逼噗嗤噗嗤大力干。
裴瑶瑶哭喘着,穴眼嫩的不经操,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插了几百下就红了,入口那儿糊了一圈淫沫乱七八糟,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迷蒙中,她身子被大手拉着,强硬一翻,头和胳膊砸在绵软的床单上,意识终于从梦里抽回来。
窗外蒙蒙亮。
眼前哪是什么学校礼堂,只有宾馆洁白的大床,边上扔着避孕套的银色方形包装,散乱几个扯下来的,精液兜在里面,显示着享用过的痕迹。
裴瑶瑶趴床上懵懵的回头,梦里的少年也不再是新生入学的样子,更高更沉稳了,轮廓线条勾出不易接近的面容,看着还有点生气,寒森森地问:“醒了?”
“………”
尼玛完、蛋、了。
喝个什么酒!让人脱裤子操了都不知道。
她下意识想爬走,没反应过来屁股还在男人手里,刚起身就被压住腰狠干了一下。
“唔!!”
“大姨妈来了不让碰?”付臣眼底暗沉,抽出鸡巴,对准柔嫩的小口挺腰一插。
“啊嗯——!”
把人操趴下,又冷着脸陈述下一项罪名:“骗我。”
“有、有原因的,听我说……听我……嗯……一次……”
裴瑶瑶被狠干两下学乖了,一边被肉棒插着一边找理由。
不过学渣的脑袋也是想不出逻辑闭环,何况刚醒,还没彻底醒酒呢。支吾了半天,付臣也没打断,一边听她编,一边把细白的长腿抬起来,摆好适合后入的姿势,毫不犹豫扶鸡巴冲进去,一顿狂抽猛送。
啪啪啪啪啪——
“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嗯……”
连续不断的操击下,少女侧躺在床上,语不成句,一条腿被身后男人抬起来,大敞着穴口任由顶干。
因为速度过猛,连接处看不见操穴过程,只能看见淫穴来回吞吃鸡巴根,淫靡水声和碰撞声混在一起,穴口白沫越操越多。
“嗯呜~付臣~你操太快了……慢啊……啊啊啊……”
“你能不能……嗯……呜……你操吧……操死我算了,操死随便你怎么弄……啊啊嗯啊……啊!小逼要坏了……哼嗯……”
野蛮的大鸡巴无理由狂操,裴瑶瑶自暴自弃了,被操的像滩水儿一样倒在床上。侧入进的角度特别深,还撞出了新敏感点,付臣一听她喊操死算了,直接就朝那快速顶,龟头擦着狠狠撞。
憋了好几天的欲火一股脑儿发泄。
怕她肚子疼各种哄着,无条件疼着,任劳任怨挑她不爱吃的菜,抱着一步步下车,考试嘘寒问暖关心着,到头来全是骗人的,不生气就怪了。
花心持续被大龟头虐待击打,小逼整个缴械投降,不受控制的喷水,迎着大鸡巴收缩。
裴瑶瑶哭累了,还以为自己能骗过去,结果翻车翻的比谁都严重。根本不知道付臣从什么时候操她的,也可能是进宾馆就开始了,窗外一点点亮,她嗓子哑的开始哼哼唧唧,默默数套子还剩多少,数了三个再次被操到高潮。
“唔~~”舒爽的快感蔓延到头发丝,小逼被猛地顶住,僵直顶了几秒。
裴瑶瑶累瘫了,穴口恋恋不舍包裹着疲软的长物,付臣也没退,插在里面搂着她腰,从耳后凑过来,揉了会儿双乳,薄唇途径脸侧,脖颈,锁骨也没放过,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乖顺着让他亲,心想这应该算结束了,趁着温存的时候好商量,赶紧把之前的话题找回来:“也不能怪我,操太深了难受,求你都不停,而且也要养阿,你轻点的话,就不会憋这么多天。”
“骗人你很有理?”付臣吻到胸口停下,气恼的叼起乳肉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