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筋疲力尽,即使他不动,他释放的白浊依旧会从青萝闭不拢的花穴里漫溢出来,好像打翻了羊乳,大腿根部和股沟里一片乳白。
他一愣,怎么这么多……他今天是究竟射了多少次?
大概是半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吧,积攒了将近两百多天的欲望尽数发泄、倾注在她的体内,她的身体确实销魂蚀骨,让他结束之后都舍不得放开她。
他看着青萝昏睡的容颜,心情一阵恍惚。这个女人原本是他的未婚妻,她会给自己生子生女,两人可能不会有太深的感情,但是以他的性格,必然会不离不弃,相守一生。但圣上昏庸,她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她也从一个京城贵女成了最下贱的营妓。
从这一刻开始,他明湛与宋芷萱就是两条再也不能重合的平行线了,当他知道宋家被灭时,他不是没有能力力缆狂澜,但是这会付出极大的代价,所以他选择了保全自身……所以这个丫头沦落到这个地步,也和他有关系吗?
他的目光忍不住投向青萝浑圆的臀部,命运改变之后的他们,本不应该发生这样的关系,却因为她的主动勾引,他的本性发作,阴差阳错地来了场毁灭心神的激烈欢爱。
最熟悉的陌生人,说的就是他们吧。
不管以后如何,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也不可能再将这个女人再嫁出去了,她不是说了吗?她心甘情愿地要给他暖床,只和他一个人欢爱,不想嫁人。那他何不成全她的心愿,这样她满意,他也有了宣泄的对象,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军营里待了这么久,确实是需要一个女人来宣泄欲望。
只是,心里某一角,在低声喃喃,这样对她不公平。
是啊,是不公平,宋芷萱不应该是没名分的暖床,她本该是自己的妻。
可那又如何……这一点小小的不愉,已经被明湛抛之脑后。
军营外,天色已渐渐暗下来,漠北的风呼呼地挂着,吹动着每一个帐外熊熊燃烧的火把,把火焰的形状吹成一条条赤色的影儿,像是贴紧身体交合的人儿,享受着醉意的余韵……
待青萝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眼前的光刺眼的很,让她不禁闭上双眼,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她轻轻挪动双腿,腿间和小腹同时传来一阵酸痛,像是跑了千米一样的疲累,特别是小腹子宫处,依稀还有被一根粗粗的东西顶住的错觉。
她回想起昨日的狂野,自己居然被操弄的晕了过去,真是有够丢人的……自从噘过男人的性器之后,她已经没什么羞耻心了,她回想着昨天的她面不改色地吞吐起了男人胯下的男根,只觉得自己技术还不够娴熟,得多练练。
青萝她明白自己与明湛交合只是因为任务的原因,这是她无法拒绝的原因——抛弃所有也必须达成的目标。只是一回忆起昨天明湛的狂野,他挥洒不完的激情,他攀附着自己身子的健壮挺拔的男性身躯,还有那根不知倦怠、辛苦耕耘的阳具……总之,和明湛交合的感觉完全不同与方幕远。
若说方幕远是温柔的青竹,那明湛就是漠北的苍鹰。明湛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是炙热的,让青萝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双颊红潮迭起。对了……她晕过去了多久,明湛才停下的?她只记得当时因为性事太过激烈,他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像是永远不会停下、结束的狂风暴雨。
她眸子一暗,营妓这个身份真是太尴尬了。叫她第一步能如何行事?幸亏她机敏镇定,一脸正色哄得了人,要不然在附身原主的时候就会被那些兵痞吃干抹净,要是真成了营妓,像梦霜一般受人凌辱蹂躏一番,那还谈何攻略。不管明湛有多大度,只要他一想到曾经的未婚妻被数十个男人挨个睡过,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更别说把她放在心了。
除了先把明湛睡了,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这是唯一之举,其他的法子都行不通,首先这军营她就逃不出去,也不用提女扮男装这些烂俗的套路了,这具身躯骨骼纤细,乳大臀圆,眉目若烟霞,就算是穿上男装也会被一眼看出她的性别。最重要的是,在她前世的记忆里,军营里盘查身份急严,若是她贸然出走,被抓住拿不出通关符引,会被当成通国的间谍、探子抓起来,而以她女子的身份,又逃不过一番凌辱。
这个世道,身为女子本就难,何况是男子主权的军营,何况她又是最低贱的营妓。
营妓这个身份真是让青萝心里一阵难受。她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但她早已没有退路,还记得她接受“肉文逆袭系统”的初衷是什么,她要回到前世为枉死的全家一百一十七口人复仇,让那些个狗男女尝到她曾经尝过的苦。
呵……真是曾经的方幕远把她给宠坏了,她差点就沉浸于男色的温柔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