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感觉,这具身体,快要坏了。
和霍有琛一样,从外到内地,变坏,腐烂成暮春掉落在污泥里的血红樱花。
在那夜之后,她受到的心灵冲击太大,常常晚上睡不着觉。今夜她也一样失眠,她一个人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眼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不是她不够坚强,面对霍有琛那样的疯子,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那夜并不是唯一的痛苦来源,除了那夜,还有很多很多夜,霍有琛都要求她每天晚上十点半准时到保安室,或者是学校的其他地方,每晚都被他各种招式的玩弄。就这样过去了二个多月,意味着这学期一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她被霍有琛丢出的鱼饵勾着,被他吃干抹净,而自己什么消息都没有讨到。每次她问他关于她父亲的事,霍有琛总是叼着胃口,说她还没有让她满意。
突然,青萝感觉身体里传来恶心感,来得突然,让她差点对着床就呕了出来,不过消失得也快,只是几秒钟的事。青萝一愣,心里默默想着:
“难道我如此厌恶霍有琛,以至于想到他都反胃?”
也是,她有太多理由讨厌这个男人。她就像霍有琛的提线娃娃,他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事情有多险恶,给她带来的伤害有多大,她都默默地承受。
和霍有琛做爱,除去身体本能的快感,她灵魂能感知到的,只有无尽的侮辱和危险,那天惊心动魄的性爱,她完全不像体验第二回。青萝第一次在任务中被折磨地崩溃,第一次流泪,第一次生出“任务失败也没关系,只要让我离开这个变态就好”的念头——全是因为霍有琛,变着花样地蹂躏着她的精神。
那个男人有病!他是疯子!
恐怕在那个疯子眼里,她和充气娃娃也没什么两样。
插入性器、释放精液,除此之外,好像他们之间也不能发生更多的事了。
每次发泄完他过盛的精力,都会极尽温柔地环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一次一次地说着,他好爱她,她是他最爱的宝贝,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说他爱她?怎么可能!一个疯子怎么会学会爱人?
每次想到这里她就想笑,可惜笑了几声她就笑不出来了。若是他真的爱她,那么她的系统早就该提醒她完成任务了,可是她现在还留在这个世界里。她现在狼狈得像只丧家之犬,面对这样攻于心计的疯狂男人,她实在是有心无力。
没错,在和霍有琛做爱后,对方的精液浇灌到她的花谷里之后,第二天久违的系统便重现了。玄一告诉她,这次的任务是个s级任务,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s级好像配不上霍有琛的变态程度。她现在非常后悔没有兑换精神系商品,导致她在这个任务里一直被原主身体本能所控制。但是身体复原能力也有好处,至少,她能承受霍有琛的更多花样,不管夜里被他折腾得多累,第二天她还能承受新一轮的调教。
在霍有琛高超的调教下,特别是在教室做爱后,这具身体与男人性交的欲望被巧妙的激发出性欲以后,她的暴露视奸癖就转化成了欲望本源。不管内心有多不满,诚实的身体却总是会产生强烈的反应,令她羞耻地无地自容,虽然,她早就没有了羞耻心这个无用的东西。青萝也是人,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本能了,仿佛冰山融化一样,潜藏其中的灼热熔岩经过长时间的压抑之后,猛然间喷发了出来,像洪水猛兽似的将理智完全吞噬。
霍有琛一点一滴的开发着她的身体,每一天晚上的调教都在不一样的地点,用着不同的招式,总是要把她的羞态毕露,在性爱中哭叫着接受男人的抚慰,高潮连连,才肯罢休。
唯一还能令青萝略感安慰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魔鬼投降。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她像温驯、乖巧,被迫服从了对方的所有变态命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在月色斑斑下,青萝拿出一打皮质质地的绳子。
这是霍有琛的下一个命令,而她,不得不从。
长东大学,夜。
一阵风挂过,有些阴冷,虽然快到夏天了,但夜晚的寒气依旧一点一点、悄然声息地潜伏到女人身旁,像是粗糙大掌抚摸她的肌肤,面若桃腮的美女双手不禁把风衣的领子紧了紧。从外表上看来,她的穿着并无不妥,一件及膝的黄色风衣包裹着她的娇躯,脚下一双黑色细高跟,只是走路有些趔趄。
但仔细一看,却是内有乾坤。
只见美女白皙颀长的玉颈上挂着一个挂着铃铛的金圈,圈的正中央还垂下一根金色的链子,链子末端隐在风衣下,让人臆想飞飞,联想到这是遛狗器具。
若是有人从上外下一看就会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被皮质绳子严密的束缚捆绑着。
没有胸罩束缚的胸依然挺立,绳子在双乳根部左右各缠两道,然后猛然收紧,胸前一对浑圆的乳肉颤微微地晃动着,柔软的肌肤被绳子深深叫绞入,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在绳子的帮助下勒得更加傲然挺立。她光润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开来似的,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颤动,掀起阵阵白腻的肉光,仿佛被人无数次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充满了成熟女体的妩媚风情。粉色的奶尖因为寒风而激凸,通体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刮擦着风衣,惹了美女身子酥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