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阴精狂泄而出,足足喷射了有十余息时间,大股盈盈的浊液涌出那张被蹂躏的小嘴,花瓣已然红肿微微往外翻着,下身一片狼藉,淫水顺着股沟流到白皙的大腿上,濡湿了早就不成样子的褒裤。
她高潮之时,大脑一片空白,泄身之后,那高昂的头变垂了下去,身子骨软成一滩泥,远远看去都知道她此时的疲累,无精打采的样子,屹然被树藤亵玩到失去意识。
婆娑树只是个还没有生出意识的精怪,连性别都没有,它能听令于独孤殊是由于天下草木对彼岸花先天的臣服感,仿佛见到了它的王,心甘情愿任他驱使。婆娑树是炼气期,还没有神智,它不知道青萝已经晕了过去,绿油油的树藤还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游走,偶尔勾勾她的脚板心,刮擦她的肚脐眼,青萝毫无反应。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树叶哗哗作响,将这一幕汇报给了独孤殊。
独孤殊眉心微皱,以神识读取婆娑树的意识。
树藤手舞足蹈:“沙沙……沙沙……”
他剑眉一挑:“这么禁不起折腾,晕过去了?”他想了一想,还是命令婆娑树将青萝放开了。
青萝侧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发丝还工工整整的束冠,领口却露出大半雪肤,衣衫虽然穿着好好的,却凌乱不堪,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惨样。
将前些日的屈辱依数报复回来后,独孤殊却没有臆想中的舒畅。他冷清孤傲的紫眸俯视青萝,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生命平等契约的羁绊,他察觉到青萝好似正处于一种极其危险的状态,导致他的胸口也微微发闷,喘不过气。
虽然有些小烦闷,但他向来肆意妄为,狂妄自大,就算做错了事,也从不后悔。
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快,低身去检查青萝的状况,他对灵气的掌控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将暴躁跳跃的灵气集中在右手食指指尖处,对着青萝的眉心点了下去。
瞬间,他感觉到了青萝体内气息极度紊乱,好似随时随地都要爆体而亡!
“怎回如此?本尊不过是戏弄了他一番,怎就这么不耐肏……他是什么体质,灵气又乱又冰?”独孤殊数千年也没有见过这等异相,青萝的身体里迸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寒之气,席卷她全身经脉,推动着她的水火双灵根不断逆流而上,输入到丹田的灵气反灌入识海!
独孤殊脸色全黑,发现了事情不对劲。
他叫来婆娑树询问:“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沙沙……沙沙……”婆娑树未开灵智,只言片语间让独孤殊领悟起来颇为费劲,他干脆硬生生赐予了它一场造化,将仅有炼气修为的婆娑树在五息之间突破筑基!
这下终于说清楚了,婆娑树开心的摇曳枝桠:“沙沙……沙沙……沙沙沙!”
它究竟说了什么?
“回禀王上,这个女人好像受伤了。”
女人?
独孤殊眼神微冷,他俯下身抓住青萝的脉搏处试探,良久,放下手。
“婆娑树,你莫是连男女都分不清楚。”他方才真是心有怀疑,把上青萝的脉搏,但那跳动的频率和血脉的韧度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个人是男人。对于修士而言,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血脉,做不了假。
“沙沙……沙沙……沙!”婆娑树激动地向它的王表露衷心,这个人是个女人,不信王就打开衣服看看,它绝对没有撒谎!
独孤殊眼神是彻底冷了下来,他眼神睥睨过去,婆娑树直接呜呜地树叶乱晃,瞬间被化身至尊的气势给压地灵魂差点被撕成碎片。
不过独孤殊心底的确有一丝,连他也弄不明白究竟为何的怀疑——这人明明是男人,他居然也在怀疑他的性别。
等等,有些不对的地方。独孤殊有些想法有待证实,他这次手抚在青萝丹田处,闭眼感受手下灵气的躁动。这时,她手腕上一个不起眼的手镯闪着光,独孤殊将它拿下后,青萝体内混乱的灵气彻底爆开!甚至比结丹修士自爆还来的猛烈!随着,青萝的体质毫无遮挡,独孤殊这才发现了她最大的秘密。
“这……入手极冰,伴有灵气绞杀之状,是阴元泄出却未达到阳元滋补的情况,导致体内太极两仪失衡,混沌之气作祟!但他明明是男儿身,怎又会是纯阴之体?这不可能!”
独孤殊怒目圆睁,他感觉自己彻底被青萝玩了一道。
“难不成,他真是女子?”
修行之人头上有两把大剑,一为因果,二为功德,若是欠下因果于修行大道上无疑是个大麻烦,在冲破进阶壁垒时将滋生心魔。独孤殊虽修如意顺心道,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可他毕竟是修士,要讲求一报还一报。他这般折辱青萝无非是仗着因果,这是她作的孽,她欠他的。
“若她真是女子,我破了她的纯阴之体,她却没有得到阳元滋补,她的这份体质就毁了,此生修为都无法精进,这……可是毁根基之大仇。”独孤殊挑起青萝下颚,仔仔细细打量了她的眉眼五官,可能是心存疑惑,原本看起来少年气满满的模样渐渐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媚秀气。
“她为何不告诉我她是女子!”独孤殊气地大发雷霆,后来却也想起了这还怪不了人家,他一路给青萝下了禁言术,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
欠了因果,是必须要还的。
独孤殊敢想敢做,从不拖泥带水,灵气化为飞刃过去,隔开了青萝胸前的衣襟,却见一团错乱的白布堪堪乱挂在她胸前,遮挡住了她的男女性征。独孤殊略干一丝焦躁,这次往前迈了一步,用手将那团长长的白布给扯了出来。
裹胸白布落在草地上,青萝胸口再也没有了遮蔽,两团雪白乳峰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猛地一下打在独孤殊修长的玉指上!独孤殊本只是试探,没想到却真发现了此等不得了的秘密,一个不留神,指尖便落在了青萝的红缨处!
独孤殊倒吸一口凉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白白雪乳上的嫣红,好死不死地往下一按,那嫩如豆腐块的妙乳在他手下晃动,乳晕荡漾在阳光下,那翘立着的圆珠在阳光下透着媚光,迷了独孤殊的眼。
独孤殊下意识地把浑圆在手中捏了几把,那丰盈肥美处于男子硬邦邦的胸肌差别甚大,他只觉得手掌都快融在这团软肉中了。
独孤殊眼神晦暗地盯着青萝,觉得心里无比的憋屈。他向来想杀就杀,想打就打,打不过就逃,性情简单纯粹,也可以说是任性粗暴,可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个杀也杀不得,打也打不得,作弄一通还昏迷不醒,最终欠下因果的角色。
“本尊遇见了你,真是倒了大霉!”他恶狠狠地捏了捏青萝的脸颊,留下一道指印,更显得昏迷的女人像是被玩弄过,眼底闪过一丝类似于心疼的神色,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