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知道,他来了她就没事了。她想大声向他控诉陈游,但是话音到喉咙了发出的却是带着哭腔的喘息。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空虚感在被他抱住之后更甚。
“我、他给我下了药,我很奇怪……呜呜……”额头不断蹭着他的脖颈,明明他的体温更高,烫得她浑身难耐。
他身上的气息不像刚才那个禽兽那样恶心,她在梁屿怀里贪婪地嗅着。
梁屿闻言太阳穴的青筋因咬牙爆了出来,动作却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和鼻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颤,不敢贸然吻她的唇,他不知道在刚才的房间里陈游对她做了什么,怕她会应激。
“喻星,除了热,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进去的时候,陈游虽然是裸的,但喻星身上还有内衣裤,可能还来不及对她真的做什么。
喻星摇头,掀开了身上的浴袍,抬头主动去寻他的唇。
如同在沙漠里干涸了好几天的人终于找到水源,她的吮吸带着急切和绝望。双手发软,还是倔强地搂住他的脖子,薄薄的蕾丝刮得她的乳尖一阵骚痒,她不自觉地挨紧摩蹭。
梁屿稳住她的身子,任由她胡乱索取,双手渐渐从搀扶变成了游移,半褪的内衣被他扯掉,露出了挺立的嫣红。他被勾了过去,舌尖在上面描摹。
“他碰了哪里?”
喻星轻喘,“隔着……内衣嗯……下面也是,我想夹住腿,但我夹不住……”说着说着又委屈地想哭,乳尖突然被他用力吸住,酥麻的快意使她挺起胸要送到他嘴边,他的牙齿轻轻碾过顶端,惹她吟叫。
他沉默地拉下她的内裤,已经是一手滑腻,两指并拢直接插了进去,喻星几乎是同一时间高潮。他探索着里面的皱褶,曲起指关节抠弄,高潮的余浪直接把喻星带上了后头的巨浪中,透明的液体在手指的抽插中被挤了一个小弧度,她痉挛不停,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梁屿喉头剧烈吞咽,低头把她的呻吟全都含进嘴里。
手指被她吸得有些发麻,西装裤下撑起了帐篷,他深呼吸想要冷静下来,他还有事情要做,鼻间却全是她的馨香和高潮后的甜腻。
“操。”
怀里的人已经逐渐安静下来,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平,盖上被子,转身去浴室洗了手。陈游的手机已经交给了梁屿,他打开相册,按耐住怒气把一张张照片销毁,又仔细检查了里面的社交软件,确保没有把照片流出,才离开了房间。
michelle派了人在他房门口等着,见他出来了马上领他去了楼上,出了电梯后安保守住了电梯口。
“这层有没有住人?”
“这层没有客人,您放心,刚才经理把人带上来时也把无关的工作人员都撤走了。”
陈游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看上去刚刚已经闹过一轮,此时脸上涨红,满头大汗,浴袍还大开着,见梁屿进来,想起刚才被他踩在脚下的屈辱,目光顿时狠毒。
“梁屿,你还真敢绑我?”
梁屿在他两米处站定,点了根烟,吸了两口,拿下眼睛用眼镜布拭擦了两下又重新戴上。“是不是我不做点什么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陈游嗤笑:“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了你女人几斤几两,不胖不瘦,抱起来刚刚好——”
巨大的巴掌声打断了他的话,梁屿收回右手,嫌弃地拿过湿巾擦了擦沾了汗的手掌。“我懒得跟你在这浪费时间,你都不配我亲自跟你算账。”他拿下嘴里的烟,走近,抬起脚踩在他双腿间的椅子上,烟头狠狠地戳在他血淋淋的头顶。
陈游剧痛惨叫,随后就是一阵烧焦的气味。
梁屿面不改色,按着烟头十几秒后才退开,“有这狗胆动我的人,那就别指望我对你客气。”
说罢,对一旁候命的michelle交代一句:“你来处理。”
michelle毕恭毕敬送走了梁屿。
***
喻星再次醒过来,已经在车上了。她枕着梁屿的大腿,睁眼时他刚好在打电话。
“明早过来收拾好,丢垃圾的时候跟陈柒说,他儿子要再在我面前蹦哒,后果自负。”挂了电话,低头就看见喻星迟缓地眨眼睛。
“还有没有不舒服?”
喻星动了动手脚,除了有点乏力,并无不妥。她摇了摇头,撑着座椅要坐起来,梁屿按住她,“快到家了。”
喻星又闭上了眼。
直到洗了澡躺上了床,喻星才反应过来,今晚都发生了些什么。她侧过头问梁屿,为什么会来。
梁屿一脸奇怪地看着她,“不是你喊我来的?”
“我当时脑子不清醒,过后才觉得应该打给韩徵白或者添哥的。”
“?”
“万一你还在国内,那我人没了。”
梁屿的脸当即黑了一半,但细想了一下,那个当下在不知道他行程的情况下向他求救确实很大风险,万一他真不在海城,万一他真没接到电话。
但是那个时候她第一选择竟然会是他,梁屿矛盾地又觉得心里美滋滋。
“我下午下的飞机,在公司开了个会,正要找你陪我吃夜宵,陈游带走你被人拍了视频,我看到了,本来就在去找你的路上。”
“那你到现在还没吃饭?”
提起这茬,梁屿才想起胃是空的。
喻星爬起来做了葱油拌面,梁屿也很给面子吃了满满一大碗。
她撑着下巴,目光盯着梁屿节骨分明的手指,若有所思。“你在酒店时……”
“嗯?”他抬头看向她,喻星接触到他的眼神后莫名窘迫,移开视线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梁屿也不催促,拿起手边的水杯就那么看着她。静默良久,喻星才憋不住,讷讷地问道:“我药效发作的时候,你怎么只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