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出声,梁屿没发善心去哄她,反而贴在她耳边说一了句:“你落在我手里了。”
喻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炙热的气息从耳朵滑到唇上,霸道的含住她的唇深吻,舌头在口腔里肆意,她的舌根被吸得发麻,唾液从嘴角流出。
离开她的唇后,锁骨又痒又疼,被他咬出好几个印子。她忍着疼瑟缩的样子,激起了更深的邪恶,手掌握住两边丰满,虎口就落在敏感的乳晕边上,明知她渴望,但偏不去满足她。
乳尖硬得像小石子,他故意在上面呼气,她难耐地挺着胸,低声说:“你亲亲我......”
“亲哪儿?”
喻星说不出口。“你别欺负我!”
梁屿低笑,“这才刚开始。”
但他还是把她吃了进去,吸得她的乳尖通红肿胀。喻星仰着头,咬唇闷哼。双腿夹紧了,水还是流了出来,淌在身下的皮质沙发上,湿滑得她坐不住。
梁屿一手捏着一个乳尖拉扯,一手拨开她的腿,鲜红的穴口暴露在眼前,他把自己缓慢而坚定地挤进去,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便大开大合。
被反绑的双手正死死地攥着腰后的抱枕,眼前一片昏暗,只依稀看得见细碎的光在边缘透出,破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声调色情得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愧。但是她真的被弄得很舒服,在欲望面前她选择诚实。
“梁屿……啊嗯……想抱你,唔嗯……”
梁屿狠狠的抽插,盯着她嫣红的嘴唇,摇摇头,说:“等你喷不出水来的时候,我再让你抱我。”
喻星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第一次高潮她没有潮吹,他又按着她的阴蒂逼迫她,她缩着身子哭着求他,喷了他一身。梁屿不满足,下身仍然硬得像铁一样,撑开她的大腿把她的身体压得几乎对折,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凿进她的身体里。
敏感的甬道被操得痉挛,她的身体泛红,脖子上的动脉都突了起来。梁屿被她吸得爽到头皮发麻,粗喘着抽出阴茎,深呼吸把射意压下。用力把她的臀肉捏了几下,才提起她的腰把她翻了过去。
喻星的脸压在抱枕上,遮住眼睛的布条被蹭开了,光线钻进眼里,她回头,梁屿汗湿的脸从模糊到清晰,满眼都是疯狂的欲色。被领带绑住的手腕被他抓住压在后腰处,她用指尖勾着他的手指,梁屿入得更深。
想这样把她绑在身下,想很久了。怕自己内心的阴暗会吓到她,一直没敢对她这样,今晚或许是开始时被她的主动勾引乱了心神,在这个明明应该处处让着她的日子,自己反而对她为所欲为了。
但转念一想,给她一个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也算是一个礼物。
“以后别提分手,别离开我,被我抓回来的话,我会操你,你会死在我床的床上。”
畜牲发言。
梁屿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畜牲。
喻星的脑袋发昏,他在说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被他弄死了。愈发肿胀的阴茎撑满了她,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重重地刮在她粗糙的褶皱上,她已经叫不出声了,小腹紧绷着等待下一个极乐时刻。
忽然后脑勺的头皮一紧,一小撮头发被他不轻不重扯着往后拉,不疼,但她有知道了一个他的性癖。
她顺着他,仰起头呜咽:“呜……哥哥,轻点……”
梁屿闷哼着握着她的细腰,发了疯似的抽插,下面暧昧的声音从淫靡的粘液声变成了淅沥沥的水声。他低头一看,透明的液体证被他一股一股地带了出来,溅到了他的小腹上,滴在了灰色的床单上,行程了一小滩深色水渍。
喻星已经颤得脚趾蜷缩了起来,她的脸憋的通红,水喷完了之后他还在操弄,她的下半身发麻,一阵脱力,跪都跪不住了,双手无助地张开胡乱地抓,哭着喊:“求你了我不行了……啊啊……梁屿……”
而他,兴奋得根本不想放过她。
“可我不想射。”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全身发皮肤都透着粉色,甬道止不住的收缩,他在里面就像在天堂一样,又湿又软又紧,像是有好多张她的嘴在吸吮他,勾引他。
喻星有点绝望。梁屿这个人有两幅面孔,表面上虽然散漫,平常也不失正经。但做爱的时候却总是表现得疯狂,一次比一次疯狂。
他以前跟别人做是不是也这样?
他顿了顿,粗哑地笑了出声。“跟别人做只是因为当时想做,无关别的。跟你,是想让你的所有都沾上我的气息,因为我逃不开你,所以你也别想逃。”
大家一起死。
喻星眯着眼,懊恼这内心所想怎么不自觉问了出来。听见疯批言论后,背脊自觉一股凉意。
“怎么打冷颤?别怕啊,我又不吃人。”
但是他嘴角的笑在她看来,又阴险又毒。
她跪不住了,摔在床上,炙热的硬挺脱离,梁屿不满,又把她翻了过来,瞥见细嫩的手腕被领带磨得发红,才大发善心给她松绑。但她获得自由没几秒,双手就被他轻轻压在了头顶的,他俯下身,重新进入她,节奏快得让她窒息。
“啊嗯!慢、点啊……好舒服,唔嗯……”刚褪去不久的快意又重新在体内腾升,她挺着腰身主动迎着他的顶撞。
梁屿深吸一口气,骂了一句操,把她的舌头从微张的嘴里拖出来吮吸,霸道得差点让她呼吸不了。身下的一塌糊涂,她的水混着两人的汗,又湿又滑,气味令人上头。
那处被他刮蹭得一直颤抖的褶皱愈发的敏感,喻星的腰臀开始失控地颤动,嘴里的呻吟全被他吞进肚子里去了,只剩微弱的鼻音。被压在头顶的双手获得了短暂的自由后,又和他重新十指相扣,梁屿被逼得重重地喘息,倏然撤了出来,把她的大腿并在一起,粗长得有些狰狞的阴茎被紧紧地挤压在她的双腿间,龟头通红,隐隐看见在跳动。
“差点被你吸射了。”
喻星难耐地抬起臀去蹭,想把它重新含进去,但力气不及他大,腿张不开,她唯有用自由了的双手在两人是身下胡乱地摩挲,嘴里说着让她自己都脸红的话。
“快进来……”
梁屿受不了这个,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就猛地重新插了进去,喻星爽得叫不出声,仰着下巴咬着嘴唇,半眯着眼,勾人得很。
梁屿没有再控制,在里面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被里面的褶皱刺激得发麻,忍不住地喟叹。
他的叫声性感得要命。
喘息在喻星耳边环绕,炙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痒,心里更痒。她甚至生出了把他的声音录下来的大胆想法。她主动地把红唇凑过去,含住他的喉结,感受他一下一下的吞咽。
忽然,他抵着那块粗粝碾磨,冠状沟来回摩擦,甬道剧烈痉挛,水喷溅出来,她失控地哭了出声,梁屿看红了眼,快感直冲上脑,他闷哼一声咬牙退出来把套子扯掉,握住自己动作粗鲁地在她身上撸动,白浊射出,射在她的胸口上,她的小腹上,跟她的水混在一起,最后的几股贴着她的大腿根,顺着流淌到身下浸湿的床单上。
她在颤动,他也在跳动。两人剧烈的喘息久久才平息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喻星整个人又爽又痛苦,她的下半身像是麻痹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双腿在发麻,不敢合起来,因为一碰到酸得发疼的阴蒂她又会止不住地颤。梁屿射过之后整个人都像飘在空中一样,可能是太兴奋了导致脑子有点空白。他无意识地抚摸她的身体,手掌停留在她的心脏上方,五指张合,享受着掌心里的绵软。
梁屿说她对他有瘾,那喻星何尝不是,而且她的瘾好像越来越大了。这是喻星睡过去之前想的最后一件事。
作者说:
好久不见。
不知道半个手掌大得钻石够不够金贵,如果不够的话你们就当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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