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那种莫名奇妙的走神,接着忽然的脸红一下,带着一脸憧憬回味的表情,就差在脸上清楚写出——我掉进爱河的字样了。”
“怎么可能?”
凌绝对不相信,叶子豪的夸张向来人所共知。
“是有点夸大,”叶子豪得意的哈哈大笑,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凌卫,你最近的确比较可爱啊,表情比以前丰富多了,如果再多一点凌卫牌阳光笑容的话,说不定连我这个铁汉也会开始暗恋你哦。”
凌卫尴尬地反拍他一记,“得了吧,你这个色情刊物的最殷情购买者。”
“说到这个,最新的一期我已经收到了,”叶子豪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封面劲爆,还有制服禁锢的专刊,我的最爱!只要是男人看了一定喷鼻血啊。喂,班长大人,要不要晚上一起看?”
“多谢了,你自己享受吧。”
“假正经的男人。凌卫,我真难想象你是怎么度过寂寞长夜的,和两个弟弟老老实实睡在一个套房,恐怕连自慰都会受到监视吧。唉,大家都是成年军人,没必要这么腼腆,自慰是在缺乏性伴侣情况下的自然需求,不用脸红啊啊啊!住手!再打我还手啦!啊啊啊啊啊,班长大人啦!……”
自己的表情,真的在不知不觉中泄漏了什么吗?
掉进爱河……不可思议的形容。
凌卫站在正缓缓上升的电梯里,认真思考着。
和两个弟弟之间的事情,尤其是发生肉体关系这部分,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不希望被外人知道。
尤其是,这段纠缠不清的关系,从开始纯粹的胁迫,已经变成了无法说明白的混沌境地。
到底是被逼,还是自愿呢?
想像一下,如果这件是需要上法庭澄清,而作为重要人证的自己,恐怕会一直站在询问席上,无法开口对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做出一个字的回答。
这是因为,从最真实的心灵深处,是真正的,完全没有办法的,找出答案。
充满罪恶的快感,可以归入快乐的范围吗?这种快乐,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这些似乎只有思想家才能回答的高级问题,对于凌卫这样标准的军人来说,实在太难划清了。
每想到这些,凌卫就觉得无法忍受的烦恼,被无数有毒液的触须缠绕了四肢一样,仿佛在和弟弟发生不伦的肉体关系十。那种奇异的,控制了理智的颠沛快感又在身上流窜,想远远躲开,却注定无法逃避。
挣扎和接受,都一样使心灵难以平复。
要是爸爸妈妈知道的话……
“哥哥回来了?”
按了门铃后,想不到来开门的是凌函。他没有穿制服。轻松的牛仔裤和纯棉短袖上衣,走在街上,绝对是引人瞩目的阳光型年轻帅哥,不可能有人猜到他军部特别军官的身份。
凌卫很少看见这样的凌涵,有点难以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今天放假吗?”
“其实日程上也有一两个会议,不过都不重要,就全部推掉了,总算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
“凌谦呢?”凌卫在门口脱下军靴,翻了一会矮木柜,找不到套房配备的软拖鞋。
反正地面每天都有专人打扫,非常干净,他穿着袜子走进客厅。
“哥哥,我在这。”凌谦的脸忽然从客厅中央摆放的微型战机侧窗钻出来,差点吓了凌卫一跳。
“你在里面干什么?”
“调整战机的模拟环境。”凌谦打开舱门,笑着走到凌卫面前,“要抓紧时间给哥哥进行高压训练啊,不然考试拿不到第一怎么办?我辛苦了一个下午,至少奖励一个热情的吻吧?”
身子倾前。
在凌卫反应前,两人的唇已经贴上。
好像特种部队偷取敌人机密文件一样行动快速。
“凌谦,你给我老实点!”凌卫狼狈地把脸别开,伸手抵住还想朝自己靠近的凌谦。
身后却忽然响起另一个弟弟不冷不热的声音,“当哥哥的要一视同仁啊。”
凌涵从身后握住凌卫的双肩,轻易地把他扯到自己的怀里,拧着他的下巴,使他不得不转头接受自己热烈的轻吻。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