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易南烟慢吞吞的往家里走,身体的余韵还没消退。
这种矛盾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没犹豫多久就决定不把这些感受跟墨亦卿说,努力装出正常的样子跟他对答,一路上几乎都是墨亦卿说,她答。
理由很简单,就连易南烟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她心想,无论换作是谁不希望自己的奴会对涌上的快感感到厌恶,甚至恶心。
如果被知道的话,墨亦卿也会抛弃她的吧?
易南烟打了个冷颤,顿时如坠冰窖,这个男人的感觉太敏锐了,她一定要好好隐藏住。
“主人,我到家了。”
易南烟抖着腿打开门,佣人已经离开了,在冰箱里留下煮好的晚餐以及水果。
“嗯,做的很好。”
那磨人的震动终于被关掉了,易南烟轻抒一口气。
看来他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易南烟想尽快掐断电话,又怕墨亦卿生疑,只能尽量做出正常反应。
“那、那个可以拔掉了吗?”
“哪个?说清楚。”pǒ⑱νǐp.мⒺ(po18.me)
她垂下眸,“主人,狗狗可以把跳蛋跟铃铛拔掉了吗?”
“嗯,可以。”
反正家里也没人,易南烟索性就坐在客厅沙发上,脱下湿透的内裤,接着伸手去拉穴里那颗小东西。
“啵。”
拔出来的同时,那里发出一声羞人的响声,但易南烟已经无暇去注意。
“那、那我先去做作业啦?”
“好,去吧。”
听着那头挂断电话,易南烟脱力似的倒在沙发上,正面仰躺,一手遮住自己的眼。
不久,眼泪从眼角沁出,沾在手臂肌肤上,那种极端的矛盾让她痛苦的闭上眼,眉头紧锁。
任由眼泪流了一会,才从沙发爬起来,做今天该做的事。
一如往常。
这天,易南烟如常向墨亦卿汇报完自己的一天之后,接到他的电话。
“主人。”,她率先唤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