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闻言憋红了一张脸：“姑娘先告诉我可曾许配人家！”
女子被追问的有些愣住，看着祁连的脸色，只能将无需他负责的话咽了下去，摇摇头：“不曾。”
“那姑娘家中可还有长辈在许州，若有的话，我明日就上门提亲。”
女子被问的蒙了，拥着被子看着祁连一脸费解。
“提亲？”
见女子反问，祁连从未有过的局促，双手攥着自己的衣角：“我既然毁了姑娘的清白，自是该登门提亲。”
“可是……”女子本想说她没有要他负责的意思。
祁连却误以为她是觉得自己太过着急，当即解释：“之所以想明日提亲，是因为我身上还有差事，怕是在许州待不了两日，尽早提亲也好让姑娘放心。”
“到时候姑娘不管是同我一起去沧澜城也好，还是在许州等我，总归可以安心，也算是我对姑娘的一个交代。”
女子闻言眉眼低垂，眸中闪过一丝苦涩。
连着声音都带着几分凄冷：“我不是这个意思。”
“公子之意，玉雪明白，公子是个良善之人，玉雪便也把话说清楚。玉雪已经入了合欢宫，修习和合双修之术，这清白便已经是身外之物。今日也不怨公子，是我自己服用了合欢宫的媚药，即便没有你也会有旁人出现。公子实在不必放在心上，至于家人，我白家已无旁人……”
祁连闻言整个人顿住，看着坐在床上的白玉雪面上的凄冷，莫名生了几分心疼。
深吸了一口气，白玉雪眸中多了几分淡然：“公子是个好人，是我配不上公子，今日之事与我而言也并非全无好处，至少我也算是入了合欢宫的门，正式成为一个修真者，如此说来，我还应该谢谢公子帮我破了这个槛。”
褪了情欲，白玉雪的面容显得清冷苍白。
祁连这才注意到她瘦的有些离谱。
想着刚刚便如如此娇弱的身子，被自己那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