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着,连喝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小动物似的呜咽两声,眼睛里蓄满了泪。
又紧又热的小腔吸得男人发狂,顾不上假意安慰,就往里头顶了两下。
抑制的欲望得到发泄,可也只是浅尝辄止,还有更多。
“不哭,忍一忍就好了。”
床头,大掌下摁着的小手随之挪了两下,骨节发白。
看似不轻不重的,只是棉花被蹭掉,落在床单上,像是一粒雪,淹没在潮的动静里。
他与她十指交扣,每握紧一次,性器便往里深入一分。
“小瓷,帮我舔一舔。”
他撑得她发麻,早已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在哪里,摇摇头,脑袋无力地垂落在他胯下。
“好了,不用你出力,我来。”
这话说得极其虚伪。
她本来就没有力气,是他趁人之危。
就像他怎么把她骗到手的一样。
抽插的频率在瞬间变得激烈,热泪滚落,薄毯下,单薄的身子发抖。
她的头几乎挤在他的胯间,完完全全地成了吸纳他精液的容器。
等到他射完,她红彤彤的唇间是一汪白,艳丽到足以遮去病容。
然而她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了,任由他揽下身上的披肩,用那片姜黄色的柔软面料,擦拭干净性器上的精液。
然后弃之。んаīτаиɡωo.coм(haitangwo.com)
并非残忍,只是他们之间一直这样相处。
他要是不做些什么,她能躺着一句话不说,像是病傻了。
“小瓷好乖。”他真心表扬她,揉了揉她的手。
她的嗓子被浓稠的精液糊住,一时说不了话,别过头。
梁晟也不恼,转身回自己的地盘,打开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
他不用办公,抽屉里自然没有文件。
纸盒的盖子上印着“45件”。
打开以后空空荡荡,方形铝箔包只剩下一个。
靠避孕套算数,显然是最准确的。
明显是纵欲无度,忘了添补。
梁晟忍不住皱眉。
一是不悦等下的次数受限,二是也忘记他跟她这样多久了。
纵使欲望在体内喧嚣,他也很快算清楚。
日期好记,他入主公司多久,就有多久。
因为给她破处的那天,是他在股权书上签字的日子。
准确来说,是他一边贯穿她,一边签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