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堪重负地闭起眼,声带拜他所赐,哑得叫不出动静。
“呜………呜……嗯……”
音节唤得多了,气才逐渐地顺过来,小嘴呻吟得怪好听。
十分的哀惨,也只有他听才会觉得好听。
他趁机撞上她娇嫩的宫口,却不知拨弄到她的哪根弦,她忽然一下子落泪,睫毛尽湿。
每次搞她都是这样,上面的水比下面的水多。”小瓷,”他带着节奏的粗喘里有几分惋惜,“欠我的是不可能不还的,你怎么总学不会让自己好受些?”
他射过一次,不会再轻易放过她,每一下都稳稳当当地操满,隔着避孕套享受她的抽搐痉挛。
“呜…我发烧了……”她不知道多少次控诉他是罪人。
他当然知道她发烧,否则怎会绞得这样热。
“我不是在给你打针么,”男人的声音已经染上几分邪气,“多出点汗,好降温。”
面对面的姿势让她逃不开他,他看着她模糊的双眼,重重地,往她的深处挤。
她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滚烫的体温偎着他的情欲,带来加倍的疼痛饱胀。
这不是他同她第一次病中欢爱,每一回她都虚软地不成样子,只能四肢绵软地躺在他身下。
她可以求他停,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了。
因为他真的会停下来,帮她回忆一遍那时错在哪里。
再身体力行,让她的身体习惯她当初答应的无尽偿还。
叫声渐渐弱了,一阵接一阵地顶弄却更加剧烈,把她的小屁股撞得一起一伏。
窒息的电流过后,梁晟环着她,射进她的体内。
她被迫承受热液汹涌,难耐地蜷起身体。
他摘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然后取来按摩棒和消肿的药膏。
她似醒非醒,身子软得跟棉花一样,任由他给她揉肚子,轻哄着问要不要把涂满药膏的按摩插进穴里。
“小瓷,插进去好不好?消肿的。”
她烧疼得厉害,脑袋是,肚子更是,哪里还听得懂人话,耷拉着点头。
他笑着抓起她的手,握住那根与性器一般粗长的按摩棒,慢慢没入她自己的身体。
这还不算结束,他又把按摩棒的震动打开,又给她穿上小内裤,确保按摩棒不会滑出来后,才将她重新裹进被子里。
接下来的午后便十分美好。
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耳边皆是她高高低低的呻吟,令人心驰神往。
“嗯……嗯……胀……呜呜……”
她被迫陷入昏睡,梦中呓语却未停下过,仿佛幼猫叫春,浑身香汗淋漓,难耐地在床上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