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粒是要吞的,两种胶囊咽得十分困难,显然是喉咙被他操肿了。
“慢慢咽。“他抚着她的脖颈。
她似乎对这话起了应激反应,惊恐地睁眼。
看到他的胯间无甚反应,才重新眯上,有惊无险地嘶气。
这样一吓唬也有好处,药倒是吞进去了。
她胸前的雪白肌肤也随着呼吸起伏,蕾丝胸衣很薄,应该也是旧型号。
他打量几眼边缘的弧度,较印象中的少了些充盈。
看来,他出差一个月,她也没有自在太多,日子过得极其沉闷。
“你是营养不良才生病,去买点补品,天气热了,衣服也换几件新的。我给你的卡还在吗?”
“……在,”她又像是听到了洪水猛兽,很局促地把手藏在身后,”你不用这样……”
她很怕他提钱的事情。
”怎样?关心你?“他哂笑,半冷漠半温和,”我是担心你活得不够久,还不清欠我的债。“
她怯嚅几下,似乎明白他这是彻底泄欲餍足了,在嫌她不识趣,要赶她走。
病未痊愈的女人慢慢将背包的拉链合拢,抱在怀里,像是抱一只可怜的白猫,朝门口的方向挪。
白猫不矜贵,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活像是被扔掉太多次,已经学会了要躲得远远的。
快走到门边时,却犹豫着折返回来,小步子一瘸一拐的。
梁晟以为她要来讨他欢心,面容染上一丝愉悦。
结果,她是从地上捡起那条被他糟蹋的姜黄色披肩,小心翼翼地塞进包里。
披肩就在他的脚下。
感觉到什么东西被轻轻拽走,他的心也跟着抽了一下。
她一定是觉得他坏透了。
借由权力,强行霸占着她的身子,还软硬皆施不让她逃。
可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一贯,他不舍得表现得对她太好。
否则,就拴不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