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勇早就被蒋慈呼救吵醒,无所谓地起身出门。阿弟费解,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潘叔盯得心里发毛,不情不愿起身离开。
铁门被关上,潘叔站到蒋慈身前。
她喘着粗气坐直,慌乱眼泪还挂在浓密睫毛上。衣领被阿弟扯掉一颗扣钮,堪堪露出胸罩边缘。
凌乱指痕盘踞白嫩,一道幽深沟壑自上而下,呼之欲出。
这副狼狈破碎的美人模样,居然惹得潘叔唇干舌燥。
阿弟那个狗东西,看女人眼光挺毒。
“叫你老实点,你不会啊?”潘叔俯视蒋慈起伏激烈的胸口。
蒋慈抬头,白皙脸上伤痕凌乱,眼底燃起屈辱不忿,“你叫你的人老实点吧!敢碰我的话一分钱都拿不到,直接去见你的死鬼老爸!”
“呵——”潘叔被蒋慈逗笑,蹲下身与她平视,颈侧那道疤痕在灯下愈发狰狞,“说得好像你很有本事一样,真的那么厉害,还能让我绑在这里?”
“我是没本事,但我爸有啊。你以为拿了钱就能脱身,我爸就会放过你们?我大不了跟你们鱼死网破,敢碰我就一起死,黄泉路上人多热闹点。”
与其受尽凌辱,不如死了痛快。蒋慈气得发抖,咬牙切齿说着能把绑匪惹急的话。
“打算一死了之?”潘叔用力钳住蒋慈下巴,“蒋兴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舍得死,你爸不舍得。”
“但他舍得你们死啊。对他来说不过是几发子弹的事情,这种死状,算起来还便宜你们了。”
凤眼倔强,眼底凉薄。
潘叔突然俯身吻住蒋慈嘴唇。这个女人真是越看越有瘾,完全没有一开始认栽服软的姿态,伶牙俐齿还长得勾人。
他大力将舌头缠进蒋慈嘴里,放肆碾紧。
还没来得及细尝,舌根突然一阵辣痛,血腥铁锈味瞬间弥漫口腔。潘叔松开蒋慈的嘴,用力推开她的头。蒋慈后脑直直磕在墙上,撞得头骨发疼脑晕目眩。
“贱人!”
居然敢咬他。潘叔忍着舌根剧痛,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他伸手撕开蒋慈胸前衣领,纽扣崩开,满目丰满白腻,冲击男人愤怒眼底。
“人渣!去死吧你!死扑街,你不要碰我,回家叼你爸啊!”蒋慈双手被压在身后,绝望踢腿,挣扎得歇斯底里。潘叔听着她粗口连篇简直兴奋爆棚,从未有女人敢这样咬他。大腿夹紧蒋慈踢动的双腿,利用体型优势把她摁住。
“叼我爸哪有叼你过瘾!”
“救命啊——放开我,你放开我啊!”
惨烈尖叫被“哐当”一声砸断在空荡室内。紧闭铁门被凌厉腿风踢开,潘叔的手还摁在蒋慈肩上,被震得一愣,转头望见门边站了个高大身影。
黑洞洞枪口精准穿过昏暗密室,抵达瞳孔深处,直对潘叔额门。
“放开她。”
何靖衬衫衣摆上还留着打斗痕迹,眉心拧紧,眼底的黑色漩涡是即将翻涌巨浪的愤怒。
蒋慈叫得喉咙嘶哑,怔怔望着来人,眼泪不可抑制地夺眶而出。还没来得及感到庆幸,她的额头立刻被另一支手枪抵住。
“我不放,你又能怎样?”
人质被救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只是没想到藏在这里居然还能被发现。何靖话刚落音,潘叔迅速反应过来,从后腰掏出手枪抵着蒋慈。
“不打算要那5000万美金了?”
何靖右手子弹上膛,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