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去啊。”贝浩然鼓励他,“我会告诉孔家,我在古玩街摊上,凭自己的眼力,挑中了康熙年间的犀角祭杯,不到一千拿了,卖出去赚了二十五万。”
赵康盛一开始没听明白,还以为贝浩然纯显摆,翻了个白眼道:“狗屎运而已……”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自己眼力厉害呢?”贝浩然比了比自己的眼睛,“你好好想想,有这样的眼力,我怎么会在血玉上栽跟头?”
赵康盛愣住了。
“之前我还收了一个前清花瓶,也是低收高买,宝昌楼的师傅可以做证。”贝浩然又加上一句,“赵哥,有些话该不该说,好好想想哦。”
两百万,他肯定会还,但绝不是现在,这二十五万,他另有用处。
“好啊你!”谁知赵哥却想岔了方向,“你早就知道那枚血玉不对劲,故意看我笑话对不对?贝浩然,你这个小人,你早就想谋朝篡位,当枕玉阁的一把手了吧?幸好我和我爸识破了你的jiān计!从今以后,枕玉阁的一分一毫你都摸不着。”
贝浩然实在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脑回路是怎么构成的。明明赵康盛自己吃亏在先,诬陷在后,怎么能把加害别人的理由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他这是打哪儿偷来的白莲花剧本?
“随你怎么想,要告密的话,请便。”贝浩然估计他不会,挥了挥手赶人,“你再不回去看店,电话得bào了。”
早两个小时前,赵经理就一直在打电话催赵康盛回去,可惜他充耳不闻,死守着不回去。这会儿脸被打肿,便狠狠瞪了贝浩然一眼,挫败地走掉了。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织起了du计,虽然不能跟孔家说,但他能对马老头说啊!等马老头知道自己走了宝,看以后在古玩街,还会有谁让贝浩然低价收东西!收不到东西,看他怎么发财!
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从源头掐住了贝浩然。
“让大家看笑话了。”贝浩然转身给宝昌楼的伙计们道歉。
“你以前在枕玉阁做事?”有位老师傅好奇地问。
“对,在那里当伙计,不过最近发生了点龌蹉,只好辞职了。”贝浩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