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湿润的东西覆盖上龟头,又有温暖的掌心笼罩在上方,带动这个东西,像在擦拭。极为敏感的龟头立刻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准确说是酸麻,很快激活了奇怪的快感。
万嘉循倒吸一口气,扭了扭腰,对这种未知的刺激感到些许恐慌。
当她来回摩擦了两遍后,他忍不住地抖腿,喘气问道:“这、嗬……是什么?”
她那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的音色温柔,却避开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安抚道:“别怕。”
“嗯……呃嗯……!哦……啊啊……”他呻吟出声,像条脱离水域的鱼一样摆动起身子。不过这个动作只会让下身的酸意更加突兀,好比直接把自己送入屠夫的手中。于是他不再动了,被动地不停发颤,身体也开始出汗。
鸡巴早就被刺激得开始冒水,却完全没有射精的程度,因为她根本不碰柱身,只玩龟头。
万嘉循感到难受极了,浑身上下最自由的地方只剩下声带。可他不太愿意过于自由地浪叫,于是不断喘着粗气做急促的呼吸,喉头挤出奇怪的呜咽声,令他感觉自己像某种发情的动物。
朱倪注意到了他的状态,提示道:“这里隔音很好,只有我能听见你叫床。”⒲ǒǒ①⒍νΙⓅ(woo16.)
他艰难地分神去听她说话,讶异地发现龟头上的东西没了。刚辨认了一下声音,突然间有新的冰冷开始围绕着龟头挑弄。
“呃啊啊啊啊!!哈啊、啊……哈……哈啊……”
湿巾,这是湿巾。他临近崩溃地想到。
她掌控湿巾,隔着它擦起马眼,居然还浅浅地抠挖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嗬、呃……呃啊啊啊!!”
毫无形象的浪叫声无师自通地从他口中发出,而嘴巴因为长时间大张,他感觉唾液似乎蔓延出来,沿着轮廓没入枕头中。
“呃嗯嗯——!please……”他在精神涣散中不自觉地用上了英语,但很快纠正过来,“求您,啊啊……摸、阴茎嗯……嗯……”
朱倪扬唇一笑,愉悦地继续摩擦龟头,纠正道:“这叫鸡巴。你的狗鸡巴。”
“啊……啊啊啊!!呜……嗯……求您摸……哦、啊……我的、狗鸡巴……啊~!”
话音刚落,温暖的手掌便撸了起来。仅仅是上下捋动两次那直挺粗长的柱身,没让他积累到能够高潮的快感便不再碰它,重新玩起龟头,尤其是冠状沟。
她的力度用得很好,过于好,才能将他折磨到一会儿酸麻得想死,一会儿舒服得想射。每当他浑身抽搐得狠了,她便大发慈悲地帮他撸一撸柱身,让他获得濒临射精的快感。
“哈……哈啊……啊啊啊嗯……嗯……”他被玩弄得浑身乏力,像被抽光了骨头似的瘫在床上,连扭动的力气都没了,叫喊声也愈发低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万嘉循才昏昏沉沉地意识到除了龟头的钝痛以外,尿道传来一阵酸胀,似乎需要排泄。他下意识地叫出“主人……”并得到一个轻快的“嗯?”作为答复。
“我……”他深吸一口气,“我想解手……”
“嗯?”这回是带着疑惑的问音。
她换了一张湿巾,继续刺激马眼和冠状沟,导致他必须咬紧腮帮才能专注于想说的话,软绵绵又咬牙切齿地重复:“解、手。”
“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