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山,在小河的上游,天空与大地之间,架着半轮彩虹。
这真是一幅美丽的图景,看后就让人心情舒畅,似乎自己正是站在那片彩虹之下。
郝长治要走出电梯时还在回头看里面的涂鸦,邹盛看他对那涂鸦恋恋不舍,脸上就带上了笑意,道,“我一向走楼梯,第一次看到这画的时候也很吃惊,这是沫沫画了一个星期才画好的,不错是不是?”
郝长治点点头,道,“也只有家里的电梯能够让他这样画,不过的确是不错。这里面的地方是哪里?你带他去过。”
邹盛摇头,道,“没带他去过这种地方,这应该是他看的书里面的场景,他描画出来的吧。”
郝长治叹道,“他真是个很有艺术天赋的人,若不是腿……”
他说到这里就没说下去,因为邹盛沉下了脸来。
从电梯出来一直到邹沫沫的房间,这一段全是邹沫沫的活动范围,地板全是用的原木地板而没有铺地毯,地板上也全是涂鸦,一直延伸的钢琴键盘,黑白的鲜明对比的颜色,却给人以活泼灵动之感,墙壁上也全是跳跃的音符,想来,还是邹沫沫自己作的曲。
郝长治看着这些,笑着道,“沫沫还真是喜欢到处画,我家里那两个小家伙,也是喜欢拿着笔到处涂抹,专门为他们准备了个空的大房间,他们在画纸上画了,又喜欢在墙壁地板上抹,墙上全是痕迹,我都让那房间保持原样,等孩子长大了,他们还可以坐在里面看他们小时候的创造。”
郝长治笑得非常高兴满意,可看出,他的确是一个非常爱孩子的父亲。
不过,邹盛在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当年郝长治是排挤掉他的兄长,把人送进监狱了,自己才上位的,之后的确是手段非常,将原来的联合集团发展成现在的业内最出色的联合长治集团,手段能力都比他的兄长高明太多。
这样庞大的家业,到时候定然是要后人继承的,现在可爱而单纯的孩子,等长大后,谁知道是不是会为了权力和财产和亲人打得死去活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