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沫沫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将邹盛的手抓住,邹盛的手因为从事各种体育活动而带着一层薄茧,宽大,有力,干燥,温热。邹沫沫把他的手紧紧握着,望着他,道,“的确是在思考人生大事,不过不是我自己的,是你的。”
邹盛一愣,紧接着就发出了低低的笑声,还俯下身在邹沫沫的脸颊上亲吻,挺立的鼻子碰到了邹沫沫的鼻子,微带芳香酒气的呼吸就呼在邹沫沫的脸上。
他的脸几乎遮住了所有的shè过来的光线,邹沫沫的眼里一片黑暗,就像是邹盛整个儿把他给罩住了一样,但是邹沫沫既没有感受到压迫感也不曾觉得这有什么暧昧。
他伸手捧住了邹盛的脸,让他离自己远一点,道,“盛叔,你是不是喝醉了?”
邹沫沫的力气太小,即使要推开邹盛也是不能,邹盛甚至在邹沫沫的手上亲了好几下,而且用舌头轻tiǎn,若是一般人,早就知道这种事情甚至不能用暧昧来形容,只能说是情人间的情色,但是,不了解这方面任何事情的邹沫沫却根本不明白这些,他只是觉得手心发yǎng,微蹙眉头道,“盛叔,你是真喝醉了。”
邹盛酒量好到几乎从没有醉过,再说,他今晚根本没有喝多少酒,而且酒后还去玩过几局台球,现在哪里有一点醉意。
他清醒地很,但是邹沫沫说他醉了,那么,他就醉了。
他能嗅到邹沫沫身上专属于他的香味,还是小孩子的那种微带nǎi味的肉香,又夹杂着沐浴露和洗发香波的薰衣草香味,他发现自己这时候是真的要醉了,将邹沫沫覆在他脸上的手拿开,硬是在邹沫沫的下巴上嘴巴上都亲了几下,才说道,“嗯?我没有醉。你刚才说在想我的人生大事,你到底想出什么来了?”
邹沫沫心想邹盛肯定是醉了,被他这样亲来亲去,闻到的全是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哪个女人曾经靠在邹盛身上,让邹盛的衣领肩膀上有很重的女人香水味。
邹沫沫心下黯然,道,“在想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妈妈,然后生些弟弟妹妹。”
邹盛因为他的话忡愣了一下,道,“怎么去想这个问题?”
邹沫沫被邹盛幽深的眸子看得非常不自在,把头侧到一边去,道,“这是当然要想的。郝叔叔家里的孩子都好几岁了,你差不多也该结婚了吧。”
邹盛心里有丝疼痛的感觉慢慢蔓延开来,他彻底装醉了,嘴唇落在邹沫沫的耳朵上亲吻tiǎn弄,让邹沫沫觉得非常yǎng,伸手去把他挡开,他却把邹沫沫的手抓在手里扣住了,邹沫沫身体不便,想要挪动避开他也困难,只得任他发酒疯在他耳朵上sāo扰,又渐渐落到他的颈子上,让邹沫沫不自在地扭动头部,发出鼻音,“盛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