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舟喘着气坐起来,顺手开了床头的夜灯。
梦里的场景荒唐淫秽,但好像又不是完全无迹可寻。比如方瑶多到沾湿床单的淫水、紧得他鸡巴发疼的肉穴、身上肥嫩柔滑的绵密触感,还有激荡回肠的那一眼怒瞪。
蒋寒舟自己也没想到,那一夜短暂错误的浅淡体验,居然会给他留下这么大的后劲,这么久了都还在回味怀念。
公司出了点小麻烦,前些天蒋寒舟忙到脚不沾地,没有余力来想这些。而且他有关系稳定的女友,就算有精力也不会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错误在还可控的时候就停了,蒋寒舟虽然当时顺嘴调戏了方瑶几句,但也没真的打算和她再发生什么。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以为自己早抛到了脑后,可直到今天,他在这个房子里再一次见到方瑶,那些混乱的记忆入了梦。蒋寒舟才惊觉,原来那些细节他竟全都记得。
蒋寒舟头疼得揉了揉眉心。
他挣扎着从自己幻想出来的绮丽的梦境中抽离了,可鸡巴还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威风挺挺地硬着,叫嚣着,蠢蠢欲动。
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蒋寒舟不想折腾,没去管,闭上眼,强迫自己重新入睡。
七点,方瑶被闹铃吵醒。
房子的隔音并不十分好,昨晚方瑶回房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蒋寒舟并不像房东说的一样从不过夜,他昨天回来就没走。
想到昨天他一脸斯文地说出来的那些调戏的话,方瑶又气又恼,心焦陈晚意到底知不知道她男朋友在外面是个对女人满嘴下流的坏蛋啊!
搬走是不可能的,方瑶房租都付了,违反合同房东是不会给退押金的。
好在蒋寒舟现在和陈晚意同居,应该不会经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