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刚被接回家那一年,陈可颂特别讨厌他。
她觉得,他妈妈是她父母爱情的破坏者,他是出轨背德的产物,此刻还要来抢夺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房间、学校、父亲的宠爱。
杨韵每天在她耳边念叨:“现在就偏袒他得不得了,那以后长大了,公司,房子,这些东西全是这杂种的了。我们娘俩就去睡大街吧。”
那时候父亲已经不常在家。
与他保持通话的,常常只有陈郁。
杨韵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有大把的时间来施展她的控制欲,神经质,连带着陈可颂也神经衰弱起来。
每晚睁眼闭眼都是陈郁狞笑着,把她从小到大生活的一切,都占为己有的样子。
他太优秀了。
样貌,身材,学习成绩,智商,运动。小小年纪,早已显露出异乎常人的缜密与思考能力。不用陈家帮扶,已然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搭上资本的风帆,不难看出,他以后的道路有多一帆风顺。
十七岁的陈可颂从小被泡在蜜罐子里,天真,纯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朋友、追求者从未缺过,是货真价实的公主,何尝接触过杨韵这种突如其来的扭曲心理。
于是她从一开始甜甜地叫哥哥,到后来的唯独对他骄纵,跋扈,不可一世,他都受着,依旧用他斯文冷静的外表示人,待她还算不错。
直到她不知怎么想的,爬上了他的床。
然后他们之间风平浪静的假象,全都被打破了。
她早该知道,她要为那个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陈郁眸色深沉,只看着她,并不说话。
陈可颂缓慢地解开他校k的抽绳,往下拉了拉。
深灰色内裤包裹着性器,鼓鼓囊囊,极大一团,空气中都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