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后,陪嫁嬷嬷摇摇头:“夫人,你应该喜怒不形于色。”
崔雅未曾搭理她:“苔儿,准备准备,去见长姐。”
韩雨柔回到自己的暖阁中,身旁的婢女上前为她边脱下披风边笑到:“夫人,那崔氏听到你说的话,脸都绿了。”
韩雨柔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摇着团扇:“你有所不知,当年这天下还是大昭朝时,崔氏女子可是天下男子争相求娶的对象,那时流传一句话:娶妻则娶贤,娶妾则娶色,崔氏女子聘为妻,江州瘦马奔为妾。”
婢女一边跪着为韩雨柔按捏小腿,一边问:“主子,可奴婢见现在的崔氏女子并没有您说的那般受宠啊。”
“傻丫头。”韩雨柔弹了婢女额头一下:“崔氏是大族,但是没有实权,却擅长吟诗作画,出了好多文人墨客,且大昭朝时世风尚文,自然无数人推崇崔氏女子七步成诗的才华,娶了崔氏女子那时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况且崔氏女子以夫为天,深信女子卑贱的思想,这同崔氏的家风有关,女子从一出生开始,父母就会重金为其打造千金拔步床,床宇雕梁画栋,如同女子闺房大小,女子的日常起居都在那床上,养成这样的性子也不足为奇。”
“主子,那为何现在崔氏女反而落寞了?”婢女停下手中的动作。
“那是因为,改朝换代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大银的前身是银部,匈奴部族出身,咱们大银朝可是崇尚武力的,崔氏都是文人之辈,又没有实权,自然大不如前了。”
“柔儿说的不错。”慵懒的男声从门外传来,只见两个婢子为沉浪推开门,沉浪缓缓走了进来,只穿了一件坦露胸膛的白色里衣。
婢女心领神会,悄悄退了出去带上门,屋内只剩下沉浪与韩雨柔二人。
韩雨柔媚眼如丝,识趣地褪下自己本就不算保守的衣衫,光洁丰腴的胴体一览无余,两只白嫩硕大的肥乳上用黑色的墨汁写着贱人二字,下体竟然还穿着一个三角形的皮质贞操带,缓缓地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向沉浪爬去。
沉浪唇角微勾,像摸狗一样摸摸韩雨柔的秀发:“爷没白调教你。”
韩雨柔扭动着花白的屁股:“爷~你给人家戴上贞操带,又久久不来人家房里,雨柔又不能自己扣小逼~真的是忍得好幸苦啊~”
沉浪笑笑,一把抓起韩雨柔的头发,粗暴的用另一只手扇向细嫩雪白的脸~啪!
“一个低贱的人肉精壶也好意思跟爷抱怨?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贱妇,今天爷就好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