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她的别墅了。
明天她要跟着萧哲去京市,刘洵已经被她赶去国外买地了,她看了看这个别墅,让潘子在这里把这里卖了,然后带着设备去国外。
她现在的资产充足,而且几乎都是走哪里带哪里的货币,没什么大额固定产。
想去哪里都方便。
她回去和萧哲说了一声,就准备第二天去京市了。
京市……
云家……
裴煊回了京连自己家都没回,直接去了云家。
云家老宅是一个中式风格的大宅院,他进去后径直去了后院。
不过和前面庄重严肃的装修不同,后院这里非常的家常和温馨。
偌大的院子里栽满了花,各个种类的都有,还搭了一个大大的葡萄架子,架子下面有一个铁艺的老秋千,在秋阳下轻轻的晃着。
裴煊到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的中年男人正在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浇水。
半点架子都没有,低调的好像后院的园丁。
可裴煊知道,这个男人非常不简单。
他在二十几年前,上位的时候,把当时几乎垄断各行各业的大家族大财阀全都压得抬不起头。
要知道那个时候,财阀们的地位非常高,他们随便动一动都能影响国家的战略政策,政客们被他们挤压的没有半点的地位,而他上位后,最大的财阀在他手上都乖了下来,他直接颠覆了当时的政局,拔高了所有政客的地位。
他就是前任总统,云赫君。
第62章为什么戴婚戒
听到声音,正在浇花的男人转过身来。
转身的一刻,露出的是他成熟儒雅的一张脸,他目光深邃锐利,眉眼俊逸英武,岁月只加深了他五官的沧桑和沉稳,并不像一般的劳力者那么憔悴衰老,只不过,他头发全白。
根根银白的头发在阳光下闪动,十分扎眼,云赫君却连管都没有管他们。
他提着水壶看向裴煊,“东西带回来了吗?”
“带来了,姐夫。”裴煊把手里一直提着的箱子递了上去。
云赫君在看到这只箱子后,眼睛一颤,他把手上的水壶一丢大步的走了过去。
他拂过这只放了很多年很有年代的箱子,就像摸着以前的一段记忆,“是她的箱子。”
裴煊看到云赫君抓到箱子的时候,他手微不可见的颤了颤,声音里更是久违带上一种感情。
这对云赫君这样的人几乎是没有的事。
因为在裴煊看来,云赫君就是钢铁一样的男人。
刚硬到没有感情没有眼泪,只有目标和信仰。
手腕狠辣强硬,是能让所有人害怕的钢铁人。
裴煊一直都很欣赏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