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泺有了喜欢的人。
商泽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商泺那小子已经将追人的戏码演得热火朝天,整个sg都知道了。
“查一下那个女的什么背景。”商泽同手下吩咐道。
很快资料被送到他的手上:舒怡,女,22岁,祖籍x省,毕业于市内某所不好不赖的大学,东方天使选秀节目走红后签约
sg,后模特转经纪人,盛思奕前未婚妻……
别的都还好说,盛思奕前未婚妻?
商泽盯着那页资料,很难不去想象,那女人是用了什么手段险些嫁入豪门,又最终是不是因为露出了什么马脚,没能如愿以
偿。
母亲过世的早,商泺就是从小就是个不擅长与人相处,尤其不擅长与女人相处的性子。
商泽从小看着商泺长大,眼看商泺那一心只扑在音乐上的榆木脑袋终于在男女之事上开了窍,他这做人半个父亲的,不但没觉
得高兴,反而升起丝丝担忧。
毕竟资料上的女人光看长相就不是什么傻白甜,商泺那点心思是人对手吗?
不想自己那二傻子弟弟着了心机女的道,商泽最先想到的方法是拿钱打发人。
他让秘书帮忙把人约出来,本以为会费一番周折才能说服人的;谁料舒怡听闻他是商泺的哥哥,竟一下就猜到他的来意,还不
待他开口,便表明立场她不会接受商泺的追求,甚至含蓄地提醒:只要给公司她另外安排好路,她可以立刻离开商泺的视线。
很好,很识时务。
商泽看着舒怡毫无破绽的表情,心想她如果是做戏,那也未免太真了点。
他于是改了主意:不仅没让舒怡滚,反而还开给了她一张支票,并同她签了份协议,让她在接下来一切听他的。
一开始,对于支票,舒怡是拒绝
按照她当时的说法,如果他能帮她在保住工作的同时摆脱商泺,是她该谢谢他,他不用给她钱。
但不给钱怎么留下把柄呢?
商泽于是撕了一张空白的支票推到舒怡面前;意思是嫌少她可以自己填。
舒怡很快领悟到他的意图,沉吟了会儿,当着他的面填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数额,完后朝他莞尔一笑:“也对,演戏都还要给片
酬呢,我就按做模特时标准收费好了,反正商总这么有钱,客气反倒是我不给商总面子了。”
就这样,舒怡收下了商泽的支票。
于是接下的剧情便成了——舒怡先是答应了商泺的交往,然后转头没多久又同商泺分手投入了商泽的怀抱;而面对商泺咄咄
逼人的质问,舒怡只说了一句:“比起你哥,你太弱了。”
那个时候,商泺是真的气坏了。
他二话不说地就给了商泽一拳,扯着商泽的领口问他为什么要抢他先看上的女人。
那是两兄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
商泽愣在那里思考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好在舒怡很快反应了过来,尖叫着拉开商泺,用自己身子挡在他面前,以堪比专业
演员的演技逼退了商泺。
经过那么一场一刺激,一向吊儿郎当的商泺也不追求什么歌手梦,老老实实接受商霆的安排出国读书去了。
故事到这儿,舒怡任务算是圆满完成,商泽同她本不该同她再有什么交集。
但,凡事都有意外。
那个时候,谁也没料到后来他们会再度扯上关系,还一纠缠就纠缠了三年。
回想意外发生的那天;
商泽本是在外应酬,结果司机忽然找来告诉他,舒怡打电话找他。
“她找我?”
“其实也不是,舒小姐似乎是打错了电话……但我听她那声音,她那边好像遇到了点麻烦。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同您说一
声……”
尽管商泽之前同舒怡的“交往”纯属做戏,司机多少也看出了些端倪;但商泽的心思,很多时候外人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司
机觉得既然舒怡电话都打到他手机上来了,还是应该告知一声的。
他于是本着负责的态度,将在电话里头听到的舒怡那边的情况都同商泽说了。
然后商泽自己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毛病,明明应酬完已经很累了,但听到司机说舒怡可能遇到麻烦,还是赶忙让司机开车到了
舒怡饭局所在的地方。
那晚他也真的是赶巧,去到没多久,就见舒怡艰难地甩开身后的人从餐厅里逃出来,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
生意场上见惯了某些龌龊的勾当,商泽当时就反应过来舒怡明显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算了,好歹是自己弟弟看上的女人,就算他把人给拆散了,可也不能给那些猥琐的人糟蹋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商泽好心了一把决定送舒怡回家。
而当司机将车开到舒怡楼下,商泽看着明显药劲还没过的舒怡,怎么看这么觉得,如果让司机送其上楼,那绝对是在考验对方
作为男人的定力。
当时商泺的视频正好打了过来;商泽于是借着这个由头,自己将舒怡送上了楼。
一路揽着醉的不成样子的舒怡从车库到电梯再到公寓。
终于将人安放到沙发上时,商泽还想亏得他见过的美女多,定力总是要强过一般男人的。
可是紧接着,舒怡便坐起身拉着准备离开的他,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去啄他的唇:“留下来……”
“……”商泽;这是在打他的脸吗?
当她滚烫的身体软绵绵地帖了过来,一面用手指抚弄着他的五官,随心所欲的亲吻;一面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扣,伸手往里游
走……他胯间欲望,也同一般急色的男人没什么两样,瞬间充血蓬勃。
那天晚上,舒怡极尽热情,主动跨坐在他大腿上,扭着身子起起落落。
商泽在欢场那么久,见过各式各样的女人,明明对性事早没了年轻时那般热衷;却还是被舒怡挑动得“性”致高涨;在她明明
已经缓了药劲后,还拉着她摆弄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从后头狠狠地要了她两次——
一夜激情。
商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舒怡,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和商泺是绝对是不可能的了。
而昨晚的滋味实在不错,他忍不住问她:“需要我负责吗?”
那段时间他为了和舒怡演戏,打发掉之前的情人,想着反正旷着也是旷着,她倒是可以做他一段时间的情人。
谁知对方闻言却疑惑地看他:“你想要怎么负责?”
“跟我。”商泽,“以后想要什么,问我要。”
然后,舒怡认真想了一下,拒绝道:“可我并不喜欢这种关系。”
她说:“我脾气不太好,也不太会取悦人,商总你要是找我做情人,怕是会被我气死。”
商泽挑眉:所以,她想做他女朋友?
不说她昨晚的主动已经让她失了谈判的资格,就单算她之前和商泺牵扯,她觉得他能答应?
“心别太大。”嘲讽了一句,商泽收拾好自己走了。
然而回去后,他居然一连几晚梦到舒怡,全是十八禁的画面,关于她如何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地占有,动情地呻吟,红着脸、
不住用晶亮渴求的眸子注视他……
早就不是十八二十的少年呢,至于吗?
商泽向来骄傲,舒怡既拒绝了他,他也不可能再去找对方,两次于是再次断了联系,直到后来饭局遇上,舒怡大概是后悔了,
借着由头要谢他。
“谢我?拿什么谢?”商泽的目光扫过舒怡身体;回忆起在舒怡公寓那晚,身下不可抑制的有了反应。
谁知舒怡却装作看不懂一般:“下次我请商总吃饭好了。”
“说的好像我缺你一顿饭似的——”商泽哼笑,“欲擒故纵这种手段,一两次就够了,多了会让人反感的。”
尽管商泽不否认自己对舒怡肉体很有兴致,但他并不喜欢舒怡自作聪明的性子;他喜欢顺服一些的女人,如果不够听话,那就
驯服对方听话。
于是后来商泽将计就计,借着高尔夫事件,给了舒怡一个下马威;然后才问她想要什么酬劳。
他至今记得当时舒怡脸上的神色:难看,倔强,屈辱……
但最终都消化为一个笑容:“听说公司最近重金投资了部电影,我想要其中的两个角色。”
那一刻,商泽忽然有些理解商泺的心情:若能真正驯服眼前这样一个女人,那将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就这样,两人成了情人关系。
舒怡确实如她所说脾气不太好,但每次看在钱或者资源的份上,她总能曲意逢迎。
她有一双会骗人的眼睛,当她谄媚地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扑闪扑闪地眨动时,就算他明知她是口是心非,他依然会觉得愉悦
和躁动。
他于是越发喜欢逗她,给她资源却不事先告诉她利弊,看着她一个不慎陷入艰难,再慢悠悠伸出援手,却总有保留;让她求
他,让她服帖,才给她毫无陷阱奖励和甜头。
那样的相处,是他给她的独一无二的待遇。
他沉浸其中,竟也同她维持了好长时间的一段关系,半点没有换人的想法。
不过再怎么沉浸,他都以为那是那都只是肉欲外加一些征服欲而已;直到后来——
商泽对舒怡感情转变,要从某个意外事件说起。
那是一场跨年晚宴,宴会无聊,商泽于是同人搭起了牌桌子,谁知牌没打几局,某个老总忽然有急事要走,一时间找不到人,
竟硬将舒怡拉过去凑数。
几十万一把的牌局,虽然硬拉舒怡过来的人说输了算他的,但舒怡怕输太多不像样,明显压力也很大,于是仗着大家都不知道
她同商泽的关系,暗自在桌下勾商泽的腿。
她有事相求时,一贯是各种谄媚;商泽也享受她这种谄媚,于是有意无意的放水,帮她打了个不进不出。
只是等人走后,他的这些“举手之劳”,他都压着人在洗手间变本加厉地要了回来。
那晚舒怡喝了点酒,商泽又性致太好,舒怡最后被他弄得没力气开车,只好上了他的车。
酒店位置比较偏,两人回家的路上途经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车行至一半,忽然陡然的一颠,然后紧接着“彭”的一声,车子
的一侧便凹陷了下,有人突兀的拉开了车门,拿枪指向商泽和舒怡。
那次事件的报道,现在都能找到,说是歹徒猖狂,拦路抢劫——但商泽到现在都不敢同舒怡坦白实话:那其实是他设的一个
局
那段时间因为公司频繁出状况,商泽怀疑有内鬼……于是设计自己被绑架,想要借机看看某些人的忠奸。
一开始他没把舒怡牵扯了进来,他也是在舒怡坐上他车后才想起自己预先设计的那茬儿,然而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只能将其
一同拉下水。
五大三粗的壮硕男人,蒙着脸态度粗暴将舒怡和商泽同车上拽下来的,连同地上被打昏过去的司机一起扛着往他们开来的大货
车的后箱中塞。
“他们好像不是图财。”从歹徒什么都不说直接抓人的行径里,舒怡看出了端倪,于是问商泽,“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大概是。”商泽反问她,“你怕吗?”
然而舒怡还没来得及回答,嘴巴就被贴上了胶布。
那个时候舒怡明显被吓到了,在货车后箱中,她被绑着贴着他的身子一路都是抖的。可就这样,在后面被关押的期间里,她居
然还能挣脱束缚,险些逃出。
虽然一切都是演戏,商泽也觉得自己请的演员演技过于浮夸,技术过于业余,但舒怡是压根儿不知情的,她在那种情况下能居
然能冷静地自救。
商泽还是很意外的;而更让她意外的是——
他们明明被关两个房间,舒怡却在松了自己身上的绳子,摸到他的房间来救他。
“嘘,别说话,外头的人睡着了,我看过外面的地形,这附近应该有村民,我们跑出去应该能获救。”在帮他解绳子的时候,
她的手都是抖得,却还试图给他信心。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外头的人已经闻声寻来,,于是她再次被绑了起来。
舒怡的自救毫无疑问以失败告终,但商泽心头还是震动的。
她为什么要来救他?他既然知道歹徒针对的是他,她将他丢在这里,逃跑成功的概率不是更大的,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摸到他的
房间里来救他?
以她的脑子,她不可能连这般简单的计算都不会;她不是唯利是图吗?她不是一直记仇,小心眼吗?为什么要救他?
后来“获救”,商泽帮舒怡擦伤的脸上药时,忍不住问出了心头的疑惑。
舒怡似乎顺着他的话头认真想了好一番,才道:“你说的对,我当时要不去救你,指不定就成功地逃了。”
商泽帮舒怡擦药的手一下子失去轻重。
舒怡疼得一个咧嘴,娇嗔道:“开个玩笑而已,你真当我是那种人啊。”
“再说了,我们好歹都睡了那么久了——你真要有什么事,我也是会伤心。”她说完凑近他,半真半假地开口道。
商泽盯着她张合的小嘴,忍不住慢慢贴了上去。
除了之前舒怡被下药那一晚的胡啃,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商泽一直觉得亲吻是爱人间才做的事,所以以往即便他同舒怡上床,他也从不吻她。
可那一刻,不知怎的,他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不自觉地就对她做了那样亲密的事。
舒怡也许也觉得意外,一下子僵住了。
商泽感受到唇下肌肤的战栗,呼吸和心跳忽然急促起来,将人压倒床上,含那柔软的唇便越发深入、急切地亲吻。
那一夜,商泽极其凶猛的要了舒怡。
她被连番的高潮折腾得几欲昏厥,他仍旧不知餍足,搂着昏昏沉沉的她不住亲吻、索要;甚至想着如果她真想要女朋友的身
份,或者他也不是不可以给的时候。
身下的人忽然轻轻吐了一个名字——思奕。
那一刻,商泽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
第二天他便找人细细查了之前他不曾关心的,关于盛思奕和舒怡的过往。谁知一查却发现——盛思奕的悔婚竟然是因为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