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夏抱着小黄鸭,眼神闪躲,“啊,你知道了哈。”
“肯定啊!我亲耳听到她接你电话!”
“嗯?接我电话?”穆夏犯懵,“我怎么没印象?”
“你那会儿估计已经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乐倩想起韩青时当时的语气,快速脑补了一出动作大戏,成功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木木,你们是不是那个了啊?”
此话一出,两个理论丰富,没有一点实战经验的小白同时默了……
阳台,窗户大开。
穆夏和乐倩一人一张凳子排排坐,腰杆挺得笔直,目光一对上立马红着脸避开,直勾勾地盯着宿舍楼后的荒地看。
“我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啊。”乐倩解释,“我爸昨天开车被人碰瓷了,折腾到大半夜才处理好,我妈那人你也知道,心眼比针还小,我哄她又是好久,一直折腾到今天才有时间过来。”
穆夏,“嗯,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我爸没责任,不用赔偿。”
“那就好。”
干巴巴的对话结束,两厢无言。
乐倩实在经不住好奇心地驱使,砸吧了两下嘴,问她,“你昨晚和头牌说了什么?她不是很难搞吗?你是怎么拐走她的啊?”
穆夏低着头,耳尖透红,“……也没说什么。”
穆夏言简意赅地回顾。
乐倩听完不可思议地反问:“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简单得穆夏到现在还没想通——为什么拒绝了那么多人的头牌会因为一句‘喜欢’就跟她走?
匪夷所思。
乐倩自认为旁观者清,仔细琢磨一会儿,心里有了想法,“可能头牌这些年荤腥吃太多,腻了,想尝点清淡的?”
“应该不是。”穆夏耳朵更红,两脚踩在凳子横梁上,躬下身,用胳膊肘撑着膝盖,说,“她和我一样,是第一次。”
“……”乐倩难以置信,就头牌那身段,那长相,那气质,得多招蜂引蝶啊,可人家竟然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定力真绝了!
“倩倩。”穆夏揉揉脸,一开口声音里带着浓郁的悲伤,“经过昨晚,我发现了一个事实,我可能是个抖s。”
乐倩大张的嘴能塞下一颗鸡蛋,颤颤巍巍地问:“你把头牌怎么了?”
穆夏不敢回忆。
她本来以为那个人看起来那么强势,不笑的时候眼神冷淡又锋利,肯定特别难惹,谁知道上了床比谁都好说话,她不让动,她就乖乖躺着,由她用衬衣捆着手,克制地迎合着她的生疏。
那个表情,她看一眼就陷了进去,所以后来就,呼……一点没收着。
长时间不见穆夏吭声,乐倩急得抓耳挠腮,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啊,你把头牌怎么了?”
“没怎么。”穆夏实在难以启齿,慌乱中随便找了句敷衍,“我不是不会嘛,就很着急啊,结果越着急越乱,然后我就,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