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泽钰打了个哈欠,本来精神亢奋的他被系统安排在房间里等待鹿和矜到来,而在鹿和矜到来之前在他依靠床边的时间里他就渐渐感觉到困了,在几近睡着的情况下他凭借着不多的清醒在系统的播报下做出选项,甚至对于选项都没有多加思考。
鹿和矜的求助传到了单泽钰的耳朵里,可困得不行的单泽钰摆摆手,“不要怕,有些游戏就这样,没有比只需要做选项的游戏更简单的了。”
单泽钰是这样认为的,这类游戏即便是有什么阴谋也跟摆在明面上一样,最开始的时候推理区用过这种模式,后来发现这种模式漏洞太大,于是渐渐淘汰掉了。
但在少女区这类模式并不稀奇。
“不是……”鹿和矜在游戏的控制下无法制止地向前走,将单泽钰困在自己与床身后的床之前,他闭上眼睛,埋下头,脸上泛起桃红色,“偷东西?这个我会。你知道的。”
感觉到身前有人,单泽钰突然睁开眼睛,却没想到的是,睁开眼睛他就对上了一颗放大了的脑袋,前面的人一直腿放在地板上,一只腿压在床边。单泽钰看见鹿和矜的动作沉默了。
“你在干什么?”这句话说完系统响了一声,这个问题竟与系统接下来的选项完全重合,直接完成系统要求之后,选项瞬间回到了鹿和矜那里。
于是很快的,单泽钰发现身前的人一动不动了。
等了一会儿,前面的人仍然没有开口。以为鹿和矜还在纠结选项,单泽钰感到有些无聊,“怎么了?不知道怎么选那就随便选一个吧。”
相对于纠结很久还不一定能猜出正确答案,单泽钰更倾向于鹿和矜的运气。经过多次实验单泽钰发现鹿和矜在少女区哪怕没有选择最佳答案,也不会选择最差的。
更何况——
“只是娱乐游戏,不算练习,也不是正式比赛,放松点。”单泽钰安慰。
“……哥。”
鹿和矜突然出声,声音听着委屈极了,似乎被逼到极致,让人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被这声音喊得脑子瞬间清醒的单泽钰花费十秒中回忆前面游戏的剧情,最终眼神复杂地看着鹿和矜低下去的头顶,问:“你手里是什么选项啊?”
可怜的青年被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念选项:“a.我答应,但要以你的身体为代价。b.在我拿到之前,请每晚陪我。c.东西的代价是你的余生,现在,亲我吧。”
台词尴尬得鹿和矜希望自己当场哑巴了。
他说完之后闭上眼睛埋头不敢说话,心里呜咽着为自己口中说出这样的台词而感到人生一刻的绝望。
如果有社会性死亡,那必定是此刻了。
鹿和矜等待着单泽钰开口,他以为单泽钰听见这样的台词会不高兴,没想到单泽钰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