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利仍旧攀着神像的衣摆不肯放手,身体却倚靠在了阿尔伯特的身上,对他的帮助并没有排斥。
对有些神志不清的佩斯利而言,被情欲取代了理智是一件失职的、不可饶恕的事情,更何况是在如此庄重的环境下,所以她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神,乞求祂不要因此而将她这个信徒抛弃。
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违背了信仰,完全与她的思想割裂了,发痒、发胀的胸乳被阿尔伯特大力揉捏的感觉是如此欢愉。
当他贴在自己耳后低语时,她意识到,两人接触间那滚烫的温度也未尝不可,未尝不是一剂能将她拯救的良药。
“嗯下面也好难受,阿尔伯特神神会救我吗”
佩斯利难受地靠着阿尔伯特扭动身躯,越发觉得下身的衣物是多余的存在,她需要得到抚慰,而不是衣物的桎梏。
“当然会,我不就正在你身边吗?”
修女的服饰意在遮蔽与禁欲,但现在,黑色的裙摆已经被阿尔伯特撩起,卷在了佩斯利的腰间,见她不肯离开神像,他便干脆让两人一起靠在了神像上,自己则仍旧从身后帮她纾解情欲。
阿尔伯特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向下,被他的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开始变得紧张,也变得期待,眼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就要被触及,佩斯利下意识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
“别害怕,把腿张开。”
佩斯利无助地扭头看向阿尔伯特,恍惚间发觉他的眼中盛满了包容与关切的温柔,如果可以的话,她多么希望她的神也可以这样看看她。
阿尔伯特见她回头,猝不及防地便对视上了佩斯利无助而又贪求的双眼,视线交错间,他突然很想吻住她在烛光下微微颤抖的唇,但最终还是克制地仅在额头上留下了怜爱的一吻。
昏暗的教堂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着,有人放弃严守的贞洁张开了双腿,变得顺从,有人亲自将自己的灵魂从神坛拉下,在触及凡间最妙不可言的情感时任由它肆意壮大。
没人知道谁失去的更多,但如果佩斯利还清醒着,她一定会回忆起神的箴言:但凡你失去了,必将获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