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之后,陆沅没有丝毫停顿,连续不断地奸淫她。
二三十下重捣格外凶猛,回回都要顶到她的宫口才肯罢休,酸软媚x就这样被男人的巨硕阴精操出滋味来,蜜液滴滴答答地流,虽然谈不上泛滥放荡,但也是她动情的证据。
“芙宝,”他骑在她身上驰骋,从交合处干了些汁水喂到她嘴里,看着她失神吮吸的媚态,哑声命令道:“把两只大奶子捧起来给我吃。”
这绝非易事,他进出的幅度太过剧烈,不仅把她腿心的娇嫩肌肤磨破,身子也被他操得颠簸起伏,一身玉骨都快散架,她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一会是他性感的喉结,一会看到他坚阔的胸膛,甚至有几下他操得太深,稍往下瞥,自己的乳浪都被甩得看见。
她没有思考的权力,所有的知觉都在花穴,迷迷糊糊地伸手托住一对穴乳,也不知要怎么捧给他。
“你惯会敷衍我,”男人忽然道这么一句,惩罚x的把阴精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在花穴内,“我要吃两只,不是一只。”
“太大了……”她叫得厉害,患了会才能哀媚开口解释。
穴乳傲人,男人的手都抓不全一只,她怎么捧得住呢。
他却不听,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挺腰将阴精重新塞满嫩穴:“太大?芙宝是嫌自己的奶子太大,还是我的肉棒太大,嗯?”
窄小花穴内,肉棒捣进的速度愈发骇人,都要把穴肉操烂流血了,她受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哭得梨花带雨:“你太大了……出去……陆沅你出去…不能再捅了呀…”
“我早就说过,”男人没有饶她的意思,龟头一下接一下地往最深处的子宫口撞,凿击她的魂魄,“当我的小母狗,在床上是会被狗j操得狠些,芙宝就乖乖受着吧。”
时芙根本招架不住穴里持续汹涌的抽插胀意,更何况他的j根粗硕,进出时刻意刮蹭到露在外头的红葡萄小花核,每回像是一股电流刺激全身,她初次承欢,几乎要被电得晕死过去。
大床上,美人被陆沅c成一滩水,小脸尽湿,媚眼涣散,没骨头似的躺着供他插穴。
两条玉腿时而勾着他的腰求饶,时而被他往身子两侧掰开以便操干,随着每一次进出,穴口都被插得变了形状,红肿穴肉跟着翻出来,j身上还带着她的处子血,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与蜜液相融,捣成细细的白沫,是无法被稀释的破处纪念,也是他汹涌吸奶欲的佐证。
陆沅却是连一回都没g够,继续忘乎所以地蹂躏她,像是精悍凶猛的猎犬压着自己心爱的小母狗交媾,也不挑姿势花样,单是打桩机一样的耸腰把肉棒往里送,美人都会发出濒临高潮的呻吟。
交合处,小穴即便被操得红肿外翻也依然紧酥地裹住巨大阳具,蜜液止不住地流淌,淫靡的气味泛滥开来,令他更为兴奋,肉棒也更为兴奋,埋在她体内肿大了一圈甚至都不用对准,怎么插都能捅到穴里,他也不用再摁着她的腰,专心舔肉她硕美的奶儿。
时芙仿佛处在生不如死和欲仙欲死的界线,她也分不清自己的初夜是负痛还是尝欢,一切都是酸麻模糊的,直到花穴深处被浇了一股滚烫液体,她才感受到知觉。
“那儿……嗯……那儿太多了……别射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