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男人带有情色的一掷千金,时芙不太能接受。
“你这是铺张浪费,”她叹气,“人家都送手镯项链之类的首饰,能天天带着的…”
“这怎么不算首饰,”他掌着花朵抚肉,咬字低沉,“也可以天天带着。”
钻石又被摁进穴里,时芙咬唇忍耐,好不容易才重新适应:“呃嗯…别弄呀…我该走了。”
“喜欢吗?”他再问一遍。
时芙被问得酥软不已,颤声改口:“喜欢。”
他笑笑,给她套上裙子,牵着她出了房间。
冬裙宽松,可后穴里的昂贵珠宝实在磨人,时芙怕掉了,只能撅着娇臀走路,每一步都是风情摇晃,没几下就栽倒在男人怀里微喘。
到了展厅大堂,幸亏她往远处瞄了眼才发现苏籁还在,连忙和傅濯保持距离。
有外人在场时,傅濯的表情一贯内敛,但看她的眼神依旧露骨。
时芙料到他顾及礼数不敢当众乱来,索性不理他,专心和苏籁讲话。
“你还没走?”苏籁格外惊讶,刚好拉住她通风报信,“别从正门出去,那些长辈还在吵架呢,侧门可以走。”
说完正事,苏籁瞥见旁边站着傅濯,立刻紧张地站直:“您是傅先生吧?不好意思冒犯了。”
“无妨,”傅濯宽容道,“时小姐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不必虚礼。”
男人的态度未免好过头了,就像是阎罗笑,苏籁愣愣地点头,躲到时芙那侧小声问:“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啊?””同事。”时芙习以为常,很淡泊地说了两个字。
苏籁一脸不信:“不可能!你什么时候给他打工了?”
“真是同事,”时芙无奈解释,“他是我司的总裁,是他给我打工。”
“你上辈子烧高香了吧,”苏籁嘀咕,又忍不住说起时家,“得了还是先聊这辈子吧,长辈都在吵最后的珠宝被谁拍走了,估计是想赎回来重新找下家,应该不在你手上吧?我怕他们再找你麻烦。”
时芙后穴一紧,和傅濯目光交汇,几种滋味交织在一块,惹得她声音都变了调:“不…不在我手上。”
真不在她手上,在她的后穴里。
酸胀,羞耻,酥麻,无疑是一种特殊的煎熬。
一番交流后,苏籁看着时芙从侧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