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情急之下,她瞥到床单上混有血丝的蜜液水迹。
时芙低头咬牙,铤而走险地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傅濯看着自己用心呵护的处女美人竟然被亲弟弟捷足先登,最后的理智提醒他应该克制,以免对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可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疏离危险的气息,挣扎着爬过来跪在他面前,咬着他西k拼命挽留他,绝色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傅濯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陆沅他强暴我……他喝了酒就把我绑起来带到这里……是他强迫我的呜呜呜……”
闻言,傅濯的心中竟闪过一丝侥幸的释然,再度仔细审视她。
美人泪眼汪汪地跪在自己的影子里,浑身赤裸满身香汗,皓腕被陆沅的领带反剪绑着,穴乳娇臀上掌印遍布,可怜凄惨,像极了一只被欺负强奸的小母狗。
“你跟陆沅,之前有过吗?”傅濯沉声问。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陆沅刚才跟他介绍说这是他的准弟妹,身子孱弱不禁c,如果他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帮忙照看一会她,避免她晕过去有生命危险。
言语之间,像是跟她十分熟悉的奸夫。
“没有没有,”她立刻摇头撇清关系,讨好地蹭着他的大腿,甚至用牙去解他的裤裆拉链,情急地冲他示好,俨然是被陆沅欺负怕了的模样,“救救我……”
两相权衡之下,比起经常耍y招的陆沅,傅濯最终还是心软地决定相信她。
陆沅会说谎,他的小芙不会。
傅濯替她解除手腕的束缚,更加近距离地看到她的一身吻痕咬痕。
被陆沅那样的人破处,她是该吓坏了。
“小芙别怕,”傅濯拍着她的美背安抚,一边脱下西服,松开领带,“乖,让哥哥疼你。”
在傅濯看不见的地方,时芙露出一个疲惫不堪的妖娆笑容,准备迎接第二轮性事。
她终究还是把自己变成了蛇蝎妖孽,如履薄冰地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