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是个调酒师,手里没闲着,嘴上却不停,“哟,许少这是有家回不得呀。要我是你,早早接受母爱不好吗?反正你也不亏。”
许野翻了个白眼,说:“你也就看热闹不嫌事大,要真放在你身上,凭你的脑子,早就被她吃干抹净,腻了就像块破布扔了,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调酒师听罢,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往许野上靠,小声说,“她确实很漂亮,而且身材也不错,估计肏起来也很爽。不过那天她来我这找你,妈的,远看还好,近距离接触就知道这女人精明干练,手段高明。”
许野冷笑一声,呵。
“你不知道,那天你前脚刚走,那女人就来了,直接报你的名字,我说我不知道。”调酒师顿了顿,继续说,“她差点没把我店拆了,不是字面上的拆,而是那种……”
许野打断了他的后话,说,“我知道,她就是那样的人。这个女人爱什么不好,偏好这一口,早些年就纠缠我爸,如今把主意打在我身上,真是——”疯癫。
“唉,我可怜的许少哦!你打算怎么办?”调酒师问。
许野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手指敲着桌面,说,“只能等我爸回来了,只能由他出面。”
“小野!妈妈找你找的好辛苦——”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许野立马狂奔起来。调酒师也俯身藏在吧台后面,不敢与那女人接触。
焦银川和欲女正在医护室的隔间做着,而展传拓瘫在办公椅上,思索着。
你好像被这个女人吃定了呢,焦,展传拓心道。他回想起自己引诱焦银川那次,虽说焦银川也放飞了自我,但这次很明显与上次不同——焦银川痴迷欲女的身体,渴望与她做爱。没忍住冲动,展传拓拿着听诊器听起了墙角。
欲女趴在病床上,撅起屁股,恭迎焦银川的插入。焦银川则是站在病床前,扯开自己的腰带,下身衣物松垮的卡在腿间,戴上套,随即撩开欲女的裙子,扯下欲女的内裤,插了进去。
“嗯~”欲女拽住床单,露出满足的表情。
“小家伙,许久没见你了,今天就来好好疼爱你。”焦银川说完,从欲女腰间撩起欲女的上衣,推至欲女胸线处,解开内衣扣子,贴着衣物两手揉捏团子。
随着焦银川的揉捏,欲女跟着频率扭动身体,娇媚地说,“讨厌~银川——嗯啊,啊——”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攀在焦银川为非作歹的手臂上,单手支撑身体。两人的结合处被欲女的裙子遮掩,藏住了靡乱。
焦银川就是喜欢看到欲女登上极乐,满脸潮红的表情,他正面肏了进去,左手压住欲女的右大腿,右手抓住欲女的左胸,进行来回插入。欲女嗯啊叫着,身子为了迎合焦银川的来回插入在不断地前倾后仰,病床也在轻微摇晃。
他爱极了这副场面——欲女上衣被撩至胸线处,勉强露出半个团子,而这团子被他拿捏在手中肆意玩弄,她的裙子被掀开遮住了小腹,暴露自己湿哒哒的私处,自己用身体卡住欲女的两腿内侧,左手压住欲女大腿一侧,导致内裤卡在欲女两腿间展示着它的弹性,自己的几把在来回抽插中会碰到欲女的内裤,带出的体液都蹭到了欲女的内裤上面,最妙的还是欲女的表情,像热烈绽放的粉牡丹般酡红,令人沦陷;加之以欲女欲求不满的浪叫,自己抽送的速度更加快了。
在听墙角的展传拓硬了,他看av不会硬起来,因为av没意思。此时此刻硬,是因为欲女的叫声。真是个骚货!展传拓暗骂,从抽屉里拿出套戴上,继续听着。
“银川,我不行了,嗯啊!太猛了,不行了,啊啊!”欲女捂着嘴,看着那根粗大的几把往自己体内疯狂抽送,自己明明爽到潮喷。
焦银川扯下欲女的内裤,上床把欲女压在身下,来了一次生猛的冲击,“吼!”
“嗯啊!”二人十指相扣。
门外的展传拓不用自撸,就自我缴械了。“艹!”他爆了粗口,恨自己不争气。他走回座位上,开始沉思。
什么?我居然拜倒在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不,不可能。她只是我目前需要调教的玩物而已。她只是有一点特性,但就只是个女人。我能调教出一个性奴,供我跟焦玩弄,就能调教第二个。她只是个女人罢了!展传拓极力劝说自己,为刚刚自己听到欲女的叫声而硬了且缴械找理由开脱。
可是事实是如此吗?展传拓突然抱住后脑,手肘重重磕在桌面上,露出懊恼的神色,不甘心的说,“好,我承认,她确实吸引到我了……”从来不会因为外界事物影响而产生性欲的他,因为欲女的浪叫破功了。由此可见,欲女不仅进入了焦银川的内心,在展传拓的世界里也有了一席之地。
隔间内尽兴的两人依偎在一起,全然不知外头展传拓的心理变化。
“银川~”欲女不安分地在焦银川胸膛画圈圈。焦银川抓住她的小手,宠溺的说别闹,进而与她激吻。两人激情重燃,欲女坐在焦银川身上,焦银川的几把垂直向上插进欲女体内,带给欲女浑身的激灵。两人舌吻,手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上游走,解开对方的衣物,二者胸膛赤裸相对。焦银川盘着腿,单手扣住欲女的后脑,另一只手按在欲女后背,而欲女则是双手搭在焦银川后颈,双腿夹在焦银川腰间。二人脑袋耸动,红点相互紧压,激吻中,焦银川射出最后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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