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麝月少有的没有缠着梦梦,她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正襟危坐。
她回想下午在画廊的事情。
她们两人在看画,但是她逛到一幅画面前,听到梦梦的声音念着那幅画的名字。
如梦令。
她还觉得有趣,但是看到那朵菊花,还有一旁似乎有什么污渍,她好奇的上前,不会是血吧?
谁的血?
她还在想,然后突然感觉头很痛,痛到不行,她下意识地抓着梦梦的手,两人手上的胎记相对时,头就更痛了!
然后,她像是把白月的人生快转的看了一遍,那种脑子被灌炸的感觉,让她很想吐!
而梦梦则将她带到椅子上,心里有人在喊什么,她听不清,但是梦梦要离开的背影让她涌上一股惊慌,她控制不住自己的伸手,将梦梦拉到身边。
然后她终于听清了!
那个声音在喊一个字。
蝶!
是白月的灵魂吗?
她不懂,但下意识地顺着白月的意志,抱紧了眼前的人。
两人胎记相对时,那些记忆好像就会顺着胎记鑽入她的脑海,她似乎用白月的视角看着整件事情,大量的记忆跟剧本的记忆,让她混乱,她到底怎么了?
我是谁?
白月还是麝月?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胎记,熟悉的印记,但手上的生命线已经打散重来,那她还是白月?
还是这是许麝月的人生?
她回想着,梦梦手上的胎记,她是……梦蝶吗?
但为什么,自己被画衝击的不行,梦梦却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