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药效过去,叶阑星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居然都已经天黑了吗?他往墙上的挂钟上看,果然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叶阑星揉着眼睛,打了个小哈欠,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医生什么时候走的,不过自己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有问题的话,大概医生就叫醒他了。
他慢吞吞想着,一边从沙发上爬起来,却觉得腿心有点酸疼,像是磨破皮了一样。小穴似乎也有点奇怪,有种高潮过的空虚。
叶阑星捂了下嘴,哒哒哒往洗手间跑,关上门对着镜子,轻轻半褪下睡裤。
他咬着唇,无措地看着腿心处,的确是红了一片,还有点肿起来了,两片小肉唇包不住红肿的肉蒂,像是被人玩弄了一番一样。
“怎么会这样呀……”叶阑星自言自语,歪着小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又忍不住去大胆猜想,该不会是自己睡过去的时候自己弄得,毕竟他身子天生就比较敏感,虽然医生只是检查身体,但如果碰他的话,自己忍不住难受的情况也有可能。
叶阑星羞得脸颊泛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也太出丑了。
他揉着脸,呼哧哧地吐气,却没把韩鄂往坏的地方想。毕竟医生看着人好好,似乎也很专业的样子,大概真的是他太淫荡了。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叶阑星也没有回房间,而是就坐在沙发上看着门口,像是只等着主人回家的乖乖小狗,他抱着腿,赤脚缩在沙发上,微微鼓着脸颊,整个人看起来软软一团很可爱。
但坐了半小时门口也没动静,偌大的会客厅安静极了,叶阑星抱着膝盖又等了一会儿,就开始脑袋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地犯困了。
先生怎么还没回来呢lt;
叶阑星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闭着眼睛都快要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旁边传来脚步声,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来人带着红酒的酒味,毫不客气地从背后贴近了叶阑星的后背,灼热的鼻息喷在后颈的腺体,弄得他好痒。
顺势之间,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就撩起了他的睡衣,从平坦柔软的小腹一路揉捏上去,一把抓住了白软的小奶子揉弄起来,将红嫩的乳头卡在指缝间亵玩。
高大挺拔的身躯整个罩住娇小的omega,箍着叶阑星不能转头,只能软绵绵承受着。
叶阑星被大力揉弄得脸红,迷迷糊糊地还有点不清醒,乱糟糟地想着,难道先生今天晚上是喝多了酒吗?
他正在晃神,揉玩着他小奶子的大手却更加用力起来,把原本软趴趴的小乳头都玩得挺翘红肿,激得叶阑星嘤咛出声。而下一秒,就有什么凉凉的,坚硬的东西抵到了娇嫩的小奶头上。
“唔…好凉…”
叶阑星软绵绵呻吟一声,脸红扑扑地低头看,却发现抵着他小奶头的东西是一枚戴在手上的戒指,红宝石的戒指,轻轻蹭着奶孔。
可是先生好像从来没有戴过戒指,而这枚红宝石,格外的熟悉。
沈聿看着突然僵住的小omega,忍不住轻笑出声,紧贴着娇软的身体,手指掐着两粒嫣红的小奶头飞速刮蹭起来,他恶劣地含住小巧泛红的耳朵,声音低沉:“舒服吗?宝贝,是不是已经湿了?”
性感低哑的嗓音却让叶阑星顿生恐惧,他瞬间想到那一天,在小隔间里的淫乱,alpha的性器烫得要命,硬箍着他的身子,肆意地在他腿心冲撞,把他逼到近乎绝望的高潮。
“沈,沈先生……请,请你放开我……”叶阑星眼眶顿时红了,想要挣扎开,但被沈聿重重揉了两下小奶头,他就又软了腰,可怜兮兮地缩在沙发上,羞耻地直掉眼泪。
沈聿心情大好,爱怜地抚弄着被玩到红肿的乳粒,把小奶头卡在虎口处大力摩擦搓弄,另一只手直接顺着细软的腰肢探了下去,隔着睡裤薄薄的布料大力揉动起腿心的小花穴。
“哈啊……不要……”叶阑星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泪啪嗒啪嗒从眼角掉下来,alpha浓烈的红酒香味信息素充斥着他的鼻尖,感染得他难耐不已,小花穴被揉一揉就直流水,秀气的小肉棒也跟着顶起来。
“宝贝,再叫大声一点。”
沈聿轻笑着,手指一边勾着睡裤边缘滑了进去,手掌覆盖在小花穴上,贴着温热
“不……求您不要再说了呜……”叶阑星无力地抵在沈聿的胸口,软声嘤咛着求饶,可他的确因为这番淫语而流了更多的水,睡裤都快要被弄湿了。
叶阑星的动作慢吞吞的,他看着面前紫红色的阴茎,腥膻的味道充斥着鼻尖,他还从没有这么近看过男人的性器,简直要羞得脸红。
听见这软软的哭腔,沈聿却笑出了声,小东西真是太乖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记得对他用敬语。
叶阑星腿软得不行,细白的双腿站都站不住,他像只受伤的天鹅一样,昂起白皙的脖颈哀求地看着沈聿,软绵绵地求饶:“求您放过我呜……我,我不可以的……”
沈聿扒开小肉唇,手指一下下戳弄着可爱的粉嫩小穴,当着叶阑星的面,轻擦着指间沾到的淫液,边哑声刺激可怜的omega:“你都湿成这样了,流了这么多骚水,小穴是不是很难受?”
“沈先生,求您……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您不可以这样……”
微湿的蚌肉,小指轻轻拨弄两下两侧的小阴唇,凸起的肉蒂整个戳着手掌心,烫得要命。
叶阑星忍不住发出点声音,又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吐出来,小舌头绕着茎身舔弄,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他很快就听到沈聿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唔……”
叶阑星红着眼睛,被烧得难受,又没有力气反抗,只好咬着红唇,可怜兮兮地跪下去,面对着沈聿腿间被西装裤包裹的鼓鼓囊囊一团。
“为什么不可以?”沈聿勾着叶阑星细白的小尖下巴,抵在他后颈敏感的腺体上深深嗅闻,“你在发情,宝贝,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