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乳般白嫩的皮肤和被少年揉搓到微红的腿内侧一小块形成鲜明对比,激起人蹂躏的欲望,想要把那处弄得更红一点。
祁殷端着杯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杯子的红酒颜色鲜红,就像是鲜血一般,也和他的眼睛此时的颜色一般。
叶阑星毫无察觉,放下腿,手臂伸长把短袖脱了下来,短裤和小内裤也被脱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怀以在车上的举动,内裤脱下来的时候能清楚看到中间湿了。
叶阑星咬着唇,有些面红耳赤,连忙不再看镜子,转身躺进了浴缸的热水里。
被热水包裹的感觉让他放松下来,雾气弥漫,镜子也变得迷蒙起来,叶阑星小脸被蒸得泛红,眼睛舒服得眯起来。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见镜子里隐隐约约有个男人的模样,叶阑星揉了揉眼睛,又只看到一片薄雾,大概真的是错觉,他今天好累呀。
泡着泡着,叶阑星又想起来楚怀以,对方对他说,今晚会过来。
叶阑星脸一下子白了,睫毛上的水珠滑落下来,依然忌惮对方吸血鬼的身份,所以他是要来吸血吗?
这下他也不想继续洗澡了,倒像是洗白白等着对方来吸血一样。叶阑星从浴缸里出来,抓起旁边的毛巾对着镜子擦拭起湿漉漉的身子。
说来也很奇怪,古堡这么大,也没有暖气什么的,洗澡却一点也不冷,房间和浴室什么都有,如果不是知道这里住着吸血鬼,大概都会以为这只是家特殊旅馆。
几声轻响从外面传来,叶阑星一愣,忽然想起来他似乎没锁门。
他裹了件短款的浴袍,有点怯地看着浴室的门,迟疑着要不要把门打开。
祁殷舔了舔露出的尖牙,站在浴室门旁边,像是伺机等待猎物的猎人一样,等待着可爱的猎物自己出现。
叶阑星终于鼓起来勇气开门,却在走出去的一瞬间就被人大力勾住腰,抵到了墙上嗅闻。
男人的动作急切,却也像个绅士一样,叶阑星咬着唇轻吟出声,才发现压着他的男人不是楚怀以,男人头发半长,穿着黑色西装,一双凤眼赤红。
这里还有别的吸血鬼!
祁殷深深嗅了一下少年身上的奶香味,低沉道:“小可爱,你身上好香。”
叶阑星顿时脊背发凉,眼里泛起泪花来,他害怕地掉眼泪,小幅度挣扎着,软软地开口对男人求饶:“先生……求你,不要,不要吸我的血。”
刚刚才喝完血的祁殷笑了,舔了下尖牙,起了点别的心思。他勾起少年的下巴,看着对方湿漉漉的眼睛开口道:“对一个吸血鬼说这种话,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过,如果不吸血的话也可以,小可爱,做点别的来讨我欢心。”祁殷声音低哑下来,看着少年白皙的长腿,想到刚刚镜子里看到的诱人之地。
男人拉下西装裤的拉链,姿态也像个绅士,只是胯下的那根肉棒却凶猛狰狞的可怕,硕大的龟头呈紫红色,十分吓人。
叶阑星眼中含着泪花,整个人看起来脆弱不堪,他红着脸,最后还是颤抖着嗓子开口:“好,好的先生……”
说着,祁殷就看到面前白软漂亮的少年解开了浴袍,诱人的身体露了出来,少年红着眼对他说:“你不要插进来……可以在外面,做什么都可以……”
“求求你,不要吸我的血……”
少年声音软软乖乖的,这幅诱人姿态是没人能抵抗得住的,祁殷眼中燃起了欲望,走上前用手揉了两下那两片小小的阴唇,摸着娇嫩的花穴亵玩。
“嗯……”叶阑星娇喘一声,眼睛湿漉漉
“啊——”
叶阑星这点格外敏感,在双重刺激的动作之下,他只顾着发出阵阵娇吟,腰软得一塌糊涂,手也好像撑不住了一样发颤,白嫩的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两腿夹紧了滚热的肉棒。
可他越是求饶,祁殷就越是变本加厉地去用肉棒摩擦那娇嫩的敏感点,连两片肉唇都被顶得分开,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任由滚烫的鸡巴在肉蒂上进进出出地摩擦。
“小可爱好乖啊,不插进去都弄得这么湿,舒服吗?”祁殷低笑着,眼尾扬起,被夹紧的肉棒又涨大了一点,他挺胯猛地在男孩白嫩的腿间大肆抽插起来。
被咬完之后,对方又很快让他的伤口愈合,祁殷餍足地舔了舔唇,转而抱起了怀里的少年。
的,就算是害怕也不敢动,生怕要是真的惹怒的对方,他的血会被洗干净。
他手臂伸长圈住少年的细腰,伸到前面用手指捏起小小的阴蒂头,深深浅浅地按下,又或者往外轻扯,一边用龟头磨着软滑的穴口,向上顶着,撞出轻微的啪啪声。
娇嫩的小穴一阵收缩,穴口流出大股大股甜骚的淫水,股间湿哒哒的一片,男孩缩在男人怀里哭着蹭了两下腿,可怜兮兮的样子。
顿时,叶
叶阑星低泣着,缩在祁殷怀里软糯糯一小团,白嫩的脚丫微颤着,是还在害怕的姿势。
沾满淫水的茎身凸起青筋,在白嫩的大腿根用力地摩擦冲撞着,蛋囊打在臀瓣间,发出啪啪的响声,混合着水声格外暧昧。
“呜……”
“呜啊……不,别这样呜呜……不要顶那里了……”
“呜别……”
“宝贝你转过身,我要用肉棒磨你的小穴了。”祁殷低声道,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说情话。
祁殷动作缓慢下来,布满经络的肉棒在汁水丰沛的花穴上摩擦,每一次都又重又慢,坚硬的龟头故意在摩擦到阴蒂的时候狠狠一顶,少年就会娇吟着晃动白软的臀瓣。
忽然间,男人低头,露出的尖牙咬上了少年白皙的颈肩,脆弱的皮肤被扎透,叶阑星睁大眼睛,顿时腿软下来,倒在男人怀里失了力气,像只濒死的天鹅一样仰着脖颈,呜咽着颤巍巍高潮了。
叶阑星羞耻地想,他眼眶红了一圈,委屈又害怕,两条细白的腿颤巍巍地站着,他扶着墙,手都酥软下来,乖乖地抬起小屁股,被男人覆压上来。
叶阑星碰到被子,立刻就嗖嗖嗖把自己裹成了一团,生怕对方再碰他。
几乎次次都被顶到敏感点的叶阑星在这样猛烈的顶撞下早已经溃不成军,刚刚将落未落的眼泪竟这样掉了出来。
祁殷看着他这防备的姿势,越发觉得有趣起来,他伸手在少年眼睛上轻抚一下,说了声“睡吧。”
他感觉得到楚怀以勃大的性器正抵着自己的穴口研磨,穴里流出的淫水早已经把小穴整个湿透,贝肉湿淋淋的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