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摸上巴卫竖立的两只狐耳,使劲揉了两下。极好的触感让她笑起来,脸颊上的两坨红晕衬起几分孩子气。
酒意完全上头,阿黛晃晃慢慢变得昏沉的脑袋,又爬行着去摸狐妖垂落在地上的蓬松大尾巴。
刚被人肆意摸过的狐耳颤了颤,巴卫坐起身,有些咬牙切齿的从她手里把尾巴抢回来:“你不要总做这种蠢事!”
初次接触的时候就捏狐狸的—,现在又揉他耳朵摸他尾巴,简直是可恶至极!该不会是被犬妖给宠出的坏毛病吧?竟然不知道这些位置都是兽类妖怪的敏感之处?
“再给我摸摸嘛。”阿黛笑着,坐直了身体。
她只记得她最喜欢这样柔软的毛毛,便不管不顾的冲着大尾巴扑去。
这时候的巴卫,嗅到了空气中异样的气息。
他恶劣的勾起唇角,没有躲开阿黛。
于是,因酒精而有些迷糊的女人,抱着他的大尾巴靠在他的后背上,蹭了又蹭。
“喜欢我的尾巴么?”巴卫特地用上轻柔而暧昧的语气,注视着门口。
“嗯!”阿黛重重的点头,还补充了一句,“要是能有更多毛毛就好了。”
“要更多的毛毛做什么?睡觉?”
“是呀……唔,上回好像睡过一次了,还没好好感受,就……”
在阿黛的语无伦次中,房间的墙壁忽然被什么砸开。那物体从狐妖的头顶飞过,带起一阵风。
而银发犬妖的身影则在下一秒出现在屋外,望着里面的狐妖和黑发女人。他衣服上有未干的血迹,浴血奋战过的戾气尚存于周身。
“阿黛。”金眸锁定没有正形的女人,杀生丸竟露出了个笑。
听到呼唤,阿黛望向犬妖。
她从他额前的弯月看到他璀璨的金眸,又看向他挺直的鼻梁与微弯的淡樱色薄唇,浑浊的脑袋显示出一个信息来:这个人在生气。
他生气时,好像有点可怕。
避凶趋吉的本能让阿黛移开视线,可怜的缩在巴卫身后,手里还攥着蓬松的尾巴。
杀生丸拧起眉,余光扫过地面碎裂的酒杯,无奈的散去煞气,走进屋内。
阿黛这才笑着又探出脑袋,松了手里的尾巴,跌跌撞撞的向杀生丸靠近。本就醉酒的她,不小心踢到了酒壶,眼看要摔到碎裂的瓷片上。
巴卫紧张的伸手,但杀生丸的动作更快,在他快接住她时已经稳稳的拥她入怀。
“看来四百岁妖龄的你,也不过如此。在有援助的情况下,还来得这么晚。”收回空荡荡的手心,巴卫冷讽道。
杀生丸将阿黛稳稳的抱起来,抬眸望了眼被他扔进来的恶罗王:“只会碍事的渣滓,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