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闻没说话,只是不断从喉咙中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声,听在于九的耳中,惹得耳朵迅速发烫发红,绕到祁喻闻身后准备脱衣服的手也抖得像筛子。
于九抿着唇,整个人都红了,同时发现被压在身下的自己无法完全将拉链拉到最下面,只好支起一只腿仰起上身将拉链拉下去。
祁喻闻红着眼睛,声音已沙哑,说:“你直接来就好。”
“……”
夜半,于九穿着浴袍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外面的月光和路灯照射进来,铺满了上半身,隐约间可以看见她脖子上的一个个红印和她苍白如纸的脸色。
而她身后的床上睡着一个美人,双手被绑窗帘的绳子捆住靠在床头,单膝曲起,头偏向一侧,薄被盖在身上也挡不住那曼妙优越的身材,露在空气中的脖子白皙干净。
于九坐够了,就从椅子上起来,默默走进卫生间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嘴里还碎碎念着:“我不才是女主受吗?”
于九坐到床边打开床头灯,解开绳子,刚刚祁喻闻一直抓她的背,于九疼得受不了就把她捆起来了,现在背上还有好几条抓痕。
于九叹气,轻轻掀开被子一只手扶上祁喻闻的膝盖然后轻轻往外推了推。
于九之前一直很奇怪一些事。
在某一些古早小说中,女主攻中药了被上的还是女主受,这一点都不科学,这次倒是科学了……
“嗯~”
于九的手一顿,鬼鬼祟祟地抬眼看了一眼祁喻闻,见她没醒才放心继续擦拭。
祁喻闻的双腿屈起夹住于九的手,嘴里慌张地念叨着:“不要,于九,我不要了……”
“……”
这是做了什么梦?
于九的手就这么挤着给她擦完,然后带着毛巾抽出手走进卫生间里。
“我好难!”
于九随意地把毛巾丢在浴缸里,浴缸里淹着她和祁喻闻的礼服,如果细看,还能发现两人的衣服上或多或少有点破裂。
于九关掉浴室的灯回到卧室,刚一坐上床,就摸到一片湿。
她崩溃了!
刚刚就不应该好心让祁喻闻睡到干燥的地方,现在可好,她没地儿睡了!
于九只能下床躺到地上去睡,房间装修高级,地面上铺着一层软软的毯子,躺着倒也不会不舒服。
于九累极了,祁喻闻太会折腾人了,刚一躺下就难抵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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