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的林千元和凌十期待地看着于九,出于拉别人下水的心态,祁喻闻和梁余柯格外注意那两人的表情。
等于九一开嗓,祁喻闻和梁余柯眉头都是一皱,没想到林千元和凌十一直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笑意,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于九唱歌的难听。
最受不了的是戈今羽,捂着耳朵求助旁边那几个人,“我的天,于九长这么漂亮怎么唱歌这么难听,谁去阻止她?”
林千元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戈今羽,“谁说难听?”
凌十也面色不善地看着戈今羽,“很好听啊。”
梁余柯反应最快,也嘴硬着说:“对啊,明明很好听。”
戈今羽有一瞬的怀疑人生,她都想挂耳鼻喉科了,耳朵出血了,“我耳朵坏了?喻闻……”
“我也觉得很好听,怎么?”
梁余柯笑着拿起旁边的铃铛,伴随着节奏给于九打节拍,像是故意要说给于九听一般,“好听。”
于九闻声转过头,祁喻闻趁着这个机会扬起一个苦笑,小声地说:“好听。”
戈今羽傻眼,“你们这也要卷?这哪里……”
话还没说完,就收到了所有人的死亡凝视,戈今羽闭嘴了,生无可恋地瘫坐在沙发上静候这首歌结束。
在歌曲快结束的时候,梁余柯递给祁喻闻一个黑色的零食,“给。”
祁喻闻没注意到这是什么,只以为是个普通的零食便往嘴里塞,一咬下去,一股冲鼻的滋味直冲脑门。
梁余柯坏笑一声,赶紧拿起旁边闲置的话筒递到祁喻闻的嘴边。
“呕——”
顿时,祁喻闻的呕吐声响彻,所有人都静止了,伴奏也十分应时结束,别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没眼力见的戈今羽仿佛找到了知己:“喻闻,你还嘴硬,你都听吐了还说好听!”
于九和祁喻星扭过头和祁喻闻对上了视线,祁喻闻正想解释,那股反胃又上来了,又“yue”了一声。
祁喻闻紧紧攥住梁余柯的手腕,似要把这纤细的手腕捏碎,红着一双眼质问梁余柯:“你给我吃的什么?”
梁余柯耐着疼痛,强撑着微笑拿起一个罐子,“孕吐神器,黑蒜。”
祁喻闻看到那里面一颗颗黑色的玩意儿,反胃感更甚,忙抽了一张纸巾把嘴里的黑蒜全部吐掉,没想到又不合时宜地“yue”了一声。
于九默默放下话筒走到祁喻闻面前,若有所思地问:“我唱歌有这么难听吗?”
梁余柯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于九,你唱歌不难听,我们都觉得很好听。”
祁喻闻拽住于九的衣角,“我没有,虽然你唱歌是很难听,但……”
“啊?”
于九裂开,像是梦想破碎般心碎,又难以置信地反问:“我唱歌真的很难听?”
围观者纷纷说不难听不难听,就连戈今羽也在附和。
祁喻闻刚刚呕得眼睛都洇出了眼泪,如今一群二五仔阴她,她孤立无援,只好拉出她的保留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