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余柯驻足在原地,看着于九坐上祁家的车离开后,她抬起手将藏在衣领里的项链掏出来,是一个硬币制成的项链。
“这辈子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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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九拿着两个礼物回家的时候,立刻就和祁喻闻报备了,嘴皮子溜得飞起:“这是梁余柯送的,这是林千元送的,我还没打开过,你保管吧,扔了还是怎么样,随便你,反正我不要。”
“……”
这嘴是借来的着急还吗?
祁喻闻接过那两个礼物,一一打开,一根项链,一根手链,似乎都是拍卖行拍下的价格不菲的珍宝。
“你喜欢项链和手链吗?”
于九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仔细想怎么回答最保险,“呃……你送的我就喜欢,别人的不喜欢。”
祁喻闻点点头,一把将那两个礼物丢进垃圾桶里,靠在于九的怀里说:“那我给你买。”
于九松了口气,左手捂着自己的脸,为自己高兴几秒,“好啊好啊。”
家里的仆人都觉得好笑,她们眼睁睁看着于九从一个铁骨铮铮的钢铁直女变成现在的妻管严。
这一切都拜祁喻闻这恐怖的孕期暴脾气所赐。
祁喻闻忽而想起一件事,“记得去年你生日的时候,我也送你了一条手链,现在在哪里?”
于九身体一僵,心虚地把祁喻闻推开,她相信祁喻闻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于九不顾形象立刻就跑了,木质楼梯被塌得震天响,仆人生怕她摔了,一直喊着:“小心小心”
祁喻闻无奈又想笑,起身往于九逃跑的方向去,路过一个仆人时,她停下脚步,问:“她最近是不是很怕我?”
仆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说实话就好。”
仆人咽了咽口水,“好像是有点怕您。”
“为什么?”
死亡问题来了。
仆人支支吾吾了几声,在祁喻闻愈渐严厉的视线下,也学于九借了一个要钱着急还的嘴巴:“因为您最近情绪不稳定,于小姐怕您生气骂她,所以她最近很怕您。”
祁喻闻:“……”
即使问题是她问的,也是她逼仆人回答的,但她还是不爽,冷冷地丢下一句“我知道了”就走了。
于九现在待在书房里做作业,她的作业从来没有这么多过,在家的时候都在学习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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