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别云情绪冷静下来后板者脸拍开他的手,淡淡问了句:“有趣吗?”
月临花回答:“有趣。”
凤别云听到他的回答嘲讽似的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有趣,笑我自己愚蠢,将这场过家家游戏当真,更笑我自己天真,认为真心能够换得真情,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够和乐融融在一起生活。”
“我虽然没了记忆,但我发自内心的想要一个家,所以我真的把你当作爹爹,即便我知晓你性子阴晴不定随时能要了我的命,但我依然尽可能待你好,担心你饿了、担心你生病。”
“是阿,我们终归不是家人,于你来说我不过是个能够随意宰杀的牲畜。”
本想趁着这次机会对月临花进行情绪勒索,没想到一番肺腑之言她说的高昂,却激不起任何波澜,她想月临花这人大概是没有所谓羞耻怜悯之心。
“你说,你是不是偷偷给爹爹下蛊?一番胡言乱语竟然能让爹爹听出几番趣味。”月临花隔着布料在凤别云的小腿不断摩挲着:“许多次、你本该死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在这里跟我蹬鼻子上脸,也不知是谁给你的胆子。”
“唷,这会气着了不理人了?”冰凉的手在炙热皮肤上游走,哄孩子似的:“行、行、行,爹爹给你赔个不是。”
月临花俯身而下,隔着布料咬了她小腿上的肉。
凤别云吓得推开月临花,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月临花艳红的唇瓣挂着诡谲的笑意:“赔不是呀。”
在淫毒的刺激下她勉强挤出些理智,郑重拒绝道:“不用。”
月临花倒也没有强迫,乖乖松了手,去柜子前翻翻找找,拿出一个黑木盒,在凤别云面前打开,玉势由手指细至小腿粗,最大的那根看起来不是正常人类能使用的,更像是刑具。
月临花拿出小腿粗细的黑色玉势,凤别云吓得往后挪了好几步,见此月临花又笑了:“怎么?想要这个?”他故意将玉黑色势凑近,让凤别云看的更仔细,耐心为她介绍:“这东西除非有过人能力,否则戳下去会裂成两半的。”
凤别云脸色煞白,又听月临花叹息:“这些本来要用在一个坏女人身上,没想到被你捡了便宜,全是新的,来挑一个吧。”
凤别云这次非常肯定,曾经有个女人狠狠得罪月临花。
“不说话?那爹爹帮你挑一个。”
凤别云大脑死机,愣是挤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断摇头。
“那可不行,忍太久会变成这样。”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玛瑙珠,捻在指尖,轻轻一捏,清脆声响起,玛瑙珠化作粉尘。
“淫毒硬扛会爆体的。”他贴心解释:“兴许你不懂,这毒很是蛮横,他会不断加速血液流动,到达极致时,首先体内细小的血管会断裂再来是大血管,最后是七窍流血,这便是爆体而亡。”
他也不害臊拿起手指粗的玉势问道:“媳妇会用这个吗?”
脑中煳成一片,全身滚烫,豆大的汗滴不断从皮肤冒出,她夹着被褥不自觉扭弄腰肢试图缓解,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强烈的羞耻心让自己找回几分清明,她将脸埋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