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她觉得日子安逸,问题就立刻找上门,才刚送走个穆怀信就来了个更难搞的月临花,接下来肯定还有关于月临花的“任务”要完成。
然后还要想办法修復李玄贞跟月临花还有穆怀信的关係。
人一烦闷就会想找地方宣洩压力,凤别云半身沉在浴池内,她叹了口气又往水里沉了些:“李玄贞。”
李玄贞走进时凤别云伸手招了两下,李玄贞没有像平时立刻走到她身旁,凤别云抬头看了一下,此时李玄贞眼系黑布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等待发落。
凤别云转了个身趴在浴池旁:“你过来蹲下。”
李玄贞在距离她叁步的位置蹲下,凤别云又让他往前挪了些,凤别云伸手扯下李玄贞的黑布:“李玄贞你这是在做什么?”
眼罩扯下李玄贞双目紧闭:“小姐老爷有令,我们不得继续做逾矩之事。”
“只要不被他发现就不算逾矩。”说完后凤别云拽住他的衣领将其拉入池子,此刻李玄贞像是个忠贞烈女抵挡着孟浪汉子的亲吻:“小姐我们不行继续这样。”
凤别云咬上他的喉结:“这里是浴池爹爹不可能像上次那样又不小心闯进来。”
李玄贞倒是意志坚定,反手捡起浴巾将凤别云包紧实,即便身体渴望凤别云,但他仍不会忘记重要的事,譬如“成亲”。
“小姐我们成亲,只要成亲您想怎么折腾我都无妨。”
“李玄贞我说过了,等有孩子我们立刻就成亲。”
李玄贞反问:“还要多久?还要几次?”
凤别云耸肩:“你问我也没用,你要问孩子,他不来我也没办法,还是我们两个之间有人不孕?”
“不可能,上次我问过老御医,我们两人都没问题,问题出在孩子身上,肯定是孩子有问题。”
凤别云噗哧笑出声:“冤啊,这孩子都还没个苗头怎么就成他的问题了?”
李玄贞意识到凤别云在岔开话题,他沉下脸色:“小姐,老爷这次并不像在说笑,所以成亲前我们莫要继续行房。”
再次拢好浴巾,李玄贞上了岸恭敬的朝她敬礼:“小姐我先下去换身衣裳,一会小荷会来伺候您,今夜我就不服侍您了。”
“阿?”凤别云先是愣在池中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李玄贞给拒绝。
她匆匆换身衣裳,准备去找李玄贞讨个说法,结果在院子绕了好几圈都没见着李玄贞的影子,唤来下人询问才得知原来李玄贞早就出府办事,只是这大晚上出府办的是何事下人就不得而知。
凤别云非常肯定李玄贞出府与“月临花”脱不了关西,她不悦的轻哼,吩咐下人让李玄贞回府立刻来找她。
另一处李玄贞半夜驾马照着下人给的地址来到安置月临花的医馆,却扑了个空,大夫说那乞丐醒来后就跑了出去,跑出去时嘴里还不断发出窃笑声,大夫觉得那乞丐多半是个疯子,不想多管间事就任他离去。
李玄贞本是想质问关于银镯子的事,然而月临花却失踪了,许多不好的念头盘旋于心。
该死!
黑马在街道上急驰像阵阴风闪过,李玄贞挥舞着马鞭,恨不得化作利箭飞回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