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花看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否认道:“可没有『费尽心思』,我这一站上台小凤儿就看上眼了,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何来费尽心思一说?”
他抽出帕子虚咳几下,他笑道:“不过是来讨个人情罢了,况且我可是你们的『爹爹』能有什么坏心思?”随即他将沾了血的帕子往后一扔,往前走了几步凤眸一竖,尖锐的指尖划过他的心脏:“你不提倒好,这一提可让我想起了某隻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玄贞拍开月临花的手:“答应过的事我自会办到,她失忆了还望莫要纠缠。”
月临花眼神满是玩味反复摸索着自己被拍红的指尖:“失忆?怪不得她装的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可让我好生难过啊。”
“她没有装。”
月临花嘲讽道:“愚忠,像你这类人我看得太多,无一被女子玩得死死。”
月临花一掐嗓子,李玄贞的声音脱口而出:“别拿她与别的女人比较,我的凤儿才不会如此恶毒,她可是全天下最温柔贤淑的女子。”然后他嗤笑道:“愚蠢。”
“我不会说这种话。”李玄贞并未因他的嘲弄而恼羞,而是平静的看着他:“纵然她有千般不好,我也喜欢。”
眼见自己没有刺激到李玄贞,这回月临花不开心了,于是他换个话题继续刺激李玄贞:“何必防我,左右不过是个戏子,反倒是那太子,你可得小心了,指不定一眨眼小凤儿就跟他跑了。”
月临花一席话果然起作用,李玄贞沉下气反驳道:“她不会。”
月临花捻起莲花指模彷着凤别云的声调与动作。
“玄贞原谅我吧,女子本就是择良木而栖,我只是做了更好的选择。”
“玄贞他是太子,半个皇上,我不可抗旨”
“玄贞我若怀了龙种,再生个儿子,说不定就是未来储君,倘若再得到太子殿下的心,就能当太子妃,将来等太子登基,我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所以玄贞帮帮我吧,帮助我爬上太子的龙床。”
袖下青筋突现,他冷冷撇着月临花,又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小婢女:“带他下去,没允许不可让他出院子。”
小婢女慌忙答应:“是。”
儘管他不断告诉自己月临花说得都是挑拨离间之言,但加快得步伐却出卖了自己,太子此番来访一掷千金买戏子赠小姐,既不是生意上的要事,又说要叁人同堂商讨,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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