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坏女人,她的罪孽罄竹难书,而现在他便要一项项清算。
凤别云难受,李玄贞亦是如此,只是他的忍耐力比凤别云好上许多,他发出声粗喘,搂紧凤别云的腰,咬牙说道:“小姐您是否曾向老爷说过要继承家业,然后将屋子塞满面首?”
凤别云哆嗦说道:“没没有”
李玄贞抖了一下差点洩了阳精,好在紧要关头给羊眼圈堵住,他实在气不过,将凤别云放在地上背对着他,提起一口气拉着凤别云重重顶弄数下,每次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话语中带着几分危险警告道:“小姐别骗我。”
异物入侵感快速的刮弄,不过几息时间她就挨不住,撑不住双手,一下子便趴在桌上翘着臀部任君採撷,无力抵抗李玄贞的汹涌,想撑起自己的身子逃跑,又被李玄贞死死压制后腰连撞好几下,肉体的拍打声震耳欲聋,她带着哭腔讨饶说道:“啊有有有,别弄了恩啊我认错了我不该骗你你先听我解解释”
腰肢纤细,彷彿能够一手折断,平日里都是用上等之物好生养着,不见长肉还越发消瘦,他从上抚过嵴骨每一节骨头,每往下一节她的身子越是敏感,见此他弯腰咬上了她的后颈,顺着颈部往下吸吮着突起的嵴椎骨,吻至尾椎时,她双手向前伸,想逃却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用指甲在木桌上刻下沙沙声响。
“我不想听解释,只想听实话。”李玄贞怜爱的划过自己的杰作,从身后咬着她的耳垂轻声称赞:“小姐您变得诚实些了,再努力一些,指不定我们就能『坦诚相见』。”
“来,小姐站好。”李玄贞双手扣住她的十指,重新调整姿势带着她撑起身子,这次他怒气消了些,不再是惩罚式的撞击,而是以折磨为主,他用着羊眼圈上的细毛缓缓刮弄内壁:“在问您件事儿,您平日挂在嘴上的『良人』似乎又有别种意思,我不懂那些东西,还望小姐替我解惑。”
快感来得太汹涌极致,理智也被一丝丝拔去,她摇着头,青丝凌乱黏在脸颊上,嘴里还咬上几根,她努力抵抗着,却还是不敌本能,她哀求道:“我我真的不知晓什么『良人』啊哈”
“不知道?您怎么会不知道?让我来提醒您罢。”李玄贞尾音越来越轻,似乐曲终章前的铺陈:“莫要急着下决定,万一以后遇上比李玄贞更好的良人怎么办?恩?”
凤别云眉头足以拧死一隻蚊子,她脑子乱成一锅,到底李玄贞是如何得知这些“密谈”,不可能是盲猜,因为他准确地将自己说过的话复述,所以他到底是从哪里听到这不能见人的话?
起先李玄贞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但看着凤别云惊恐的模样,想来是梦境成真,他倒是宁可不晓得这些腌臢之事当个煳涂人,事到如今他该用何种态度面对才是?
笑声从胸腔蹦出,他笑得癫狂,如同梦境那般疯魔,笑声戛然而止,他按住了凤别云的后颈将其摁在桌上:“瞧、如今我知道小姐心中的秘密了,想来那太子便是您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