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别云捻着白色药丸递到他嘴边:“啊张嘴。”
李玄贞撇开头非常抗拒:“这个不行,一会玩过了你又要怨我。”
凤别云掐着李玄贞的下巴将他的头搬正:“哪里不行,礼尚往来罢了,再者你被绑成这样,还能对我做些什麽?”
“可多了”李玄贞嘴角微扬,未将给说完,伸出腥红色的粗舌滑过纤细的手腕,舔食着掌心,齿间含住小指轻轻啃咬吸吮着,舌尖卷过小指每一寸肌肤,湿润炽热的麻痒从指尖传来,挠的凤别云心神不宁。
明明没喝酒,他却看起来有些醉意朦胧,他沉声道:“再靠近些,我能做更多事。”
凤别云像是被蛊惑一般单脚跪上椅子额头抵着额头,温热的气息打在李玄贞脸上她问:“还能做什麽?”
“我能”李玄贞仰起头吻住凤别云,撬开她的贝齿挑过上颚、勾起粉舌起舞,正忘情时,一股苦意从口腔蔓延,凤别云迅速抽身,晃着空荡的手心笑的非常灿烂,然后她像是强比犬只吞药的饲主一样按住李玄贞的嘴,膝盖柔弄着肿胀的性器:“吞下去我就给你奖赏,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舔你那儿,昨天吃下去时,你叫得可真激烈,这次我来试试全部吞下去如何?恩?”
苦涩的药片顺着喉结滚动滑入腹中,他张开嘴让凤别云摆弄舌头,检查药是否好好吃了下去,确认药没有藏在口腔某处,凤别云半脱下他的裤子,一手握住阴精不用任何的润滑,因为前列腺液早已润了整根性器。
正当李玄贞在期待某些事的发生时,凤别云却离开了。
李玄贞看着凤别云走向展示架前,她取下一根皮鞭,中间能摸到一根细细的y骨,外壳质地非常轻盈柔软,摸起来比人的皮肤更加细腻,她转身问道:“这鞭子是什麽皮做成的?”
“羊皮”
凤别云开始研究房内的玩具,种类繁多且齐全,堪比一家性爱玩具店,甚至还有些东西是凤别云没看过的,于是她拿起来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询问李玄贞。
这是什麽?要如何用?你用过吗?感觉如何?
没用过?那你想要我使用你吗?
药效渐渐发作,李玄贞是看出来凤别云的恶意了,x慾不得释放,加上凤别云言语挑逗带来的幻想,他难受的发出抵喘声,努力挣扎想摆脱麻绳束缚,凤别云绑得非常牢固,不怕他逃脱。
凤别云走近,摸着手臂上因用力过度而突起的青筋,反复摩擦让皮肤发红:“想要吗?”
“想要、想要,快好难受”李玄贞努力倾身想吻凤别云,只差一根指节的距离就要得逞。
看着他因慾望而失去理智,摀住嘴角满意的笑容,她的李玄贞是如此秀色可餐,作恶的坏念头由内而生,她十指插入李玄贞的发根反复柔弄着,轻柔到令人战栗的声调:“我怎麽舍得你难受,肯定会满足你的。”
“如果你乱动弄疼我,我立刻就走。”凤别云撩起裙子将湿润的蜜穴对准性器,缓慢纳入硕大的性器,若是在古代,只怕凤别云会一鼓作气吞入最底,她现在还需要些时间适应李玄贞这夸张的尺寸。
接收到凤别云的警告,李玄贞不敢乱动,强忍让慾望感受更加鲜明,他紧闭双眼仰起头抵着身后的木椅背,凤别云仰头咬住他的喉结,牙齿隔着细腻的皮肤摩擦着那一小块滚动的软骨,唇齿能感受到他声带中的微微震动,含在口中用粉舌上下滑动着。
他眉头紧皱歪着头、喘着气,额间汗珠顺着脖颈留下,不知是难受多些还是舒爽多些。
凤别云是再度让李玄贞失去理智,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挣开绳子,然后做到那女人双脚发颤直不起腰。
不怪李玄贞,只怪凤别云作死。
李玄贞即便四肢被绑住,李玄贞还能一个挺腰顶入凤别云x中,她一声惊呼,正要推走李玄贞,却被他一口咬住肩膀,疼痛让她瞬间失去力气整个人依在李玄贞身上,与此同时李玄贞像是抓准时机的野兽,一股脑儿动着腰直击凤别云的敏感点,让她无力挣脱这根性器。
还没准备好,李玄贞就这麽漫无章法乱撞的,撞的她又疼又爽,一个不小心进入了高潮,不给她缓过来的时间,已经到了极限,她喊着停,李玄贞却依然憋着一口气发泄自己快要暴涨的慾望,这麽点动静只能稍稍缓解,无法泄慾。
李玄贞咬着她的肩膀,凤别云也报复x咬了他的肩膀,嘴中有血的腥甜味,即便如此李玄贞也不愿放人,这点疼痛在他眼中不足为惧,直到凤别云掐了他的腰肉才在一声闷哼中泄了出来。
他粗喘着,肩上一圈齿痕隔着衣物泛出鲜血,红舌卷过唇瓣,几缕碎发黏在脸颊上他笑道:“可多了,譬如将精液灌进您的子宫,或着送您高潮,您今日要这样玩,就千万别放我走,这药效还没退,挣脱了这麻绳,会如何我也说不准。”
凤别云踉跄抽身,她没站稳跌坐在地上,腿间还有温热黏稠液体滑落的感觉,她摸了肩膀没见血,仅有齿痕,凤别云感觉自己没掌握好分寸又玩脱了。
不过没关系,她早有准备,事后李玄贞肯定会站不住脚。
力力
“那是自然,在你冷静前,我都不会放你走。”她找出刚才发现的电动飞机杯,用自己的力量实在无法让李玄贞出现“被榨乾”的情形,不过好在科技进步,今日凤别云终于能一雪前耻,她侧坐在地将阴精套入飞机杯。
这种东西她第一次用,胡乱按了开关,结果不小心开到最强,弄得李玄贞低吼一声浑身一颤,不过凤别云没有要减弱的意思,她拿着开全力的飞机杯套弄着李玄贞,看他欲仙欲死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成就感。
除了手酸一些,其他都还好,在李玄贞被她用飞机杯强制射过五次之后,整个人呈现极度欢愉后的疲惫,他大汗淋漓半垂着头话说都说不好:“真真的不不行”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昨夜加上今天,李玄贞算是名义上的被榨乾了,至少现在他现在看着凤别云的裸体没有任何的邪念。
凤别云看着逐渐稀薄的精液是信了他的话,再者他手上的麻绳该取下了,否则会血液循环不良,她刚解开一只手的绳结,李玄贞就伸手按住凤别云的后脑杓给她一记深吻,甚至舔到舌根,巴不得要吞下她似的,然后松开凤别云脱力靠在椅上,看着她受惊的的模样有些好笑,他摆手道:“啊哈,别那麽怕,真没力了”
凤别云摀着嘴,刚才有一瞬间她真怕被李玄贞突然反压,毕竟他的体力与x慾好到难以理解的程度,好在他是个凡人,人都会有极限,李玄贞也不例外。
凤别云揉了揉他手上勒出的红痕,扶着他来到床上躺着,李玄贞捏着眼窝非常疲倦,下体传来比飞机杯更紧致吸人的触感,吓得李玄贞瞪大双眼。
凤别云撑着他的胸膛,在帮他泄慾的过程中慾望也随之高涨,她现在也需要缓解,进入过程非常顺畅,她叹了口气有种复仇成功的舒畅感:“该我了,你也感受一下,说不要还被y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