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骤然恢复了安静。
江情一走,程景言直接气乐了。
唇角干了笑意,隔了会又傻乎乎地大乐了两声。
他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他大口地喘息以平复躁动的心,他二十八年来头一次栽在丫头的手里,他想想都觉得没脸。
他伸展了下手腕,手指开始摩挲着椅脚上的死结,灵活地解开。
其实从她说完那什么劳什子绳子play他就已经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了,他从一开始的确比她比得紧了。
是他的放任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不过,他是真没想到她那样羞怯的姑娘竟然还敢打他的……鸡8。
唔。
其实并不是疼到无法忍受,怎么说呢,是一种特别的刺激感…
啧。
程景言耐心地解着绳子,脑子里盘着刚刚发生的事,越想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绳子可以解,就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
等到绳子解开,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瞥了眼身下还未消下去的昂长之物,喉间一道淡淡轻呵声,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小洞洞是钻不了了。
只能冷水澡伺候。
江情可不知道这游戏就是程景言纵容的,她站在家门口,好不容易阳光了的心情又变得压抑,她去苏雪家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可爸妈一个电话都没有,就好像她的家里她是多余的。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刚伸手准备敲门,就见江妈从里面开了门。
江妈大约是在和家里人说话,一脸的笑容,突兀地见到门口站了个人,直接吓了一跳,“江情,你杵在这儿干什么呢?”
兜头就是指责。
江情怔了怔,“妈。”
江妈像是把过去几天的事情给忘了一样,对她冷淡说:“进屋吧,玄关那儿有把新钥匙,你拿着吧。”
江情一听,眼睛一亮,忙道:“嗯,知道了,谢谢妈。”
江情还想说什么,就听江妈说:“你舅舅来了。”
江情觉得今天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听到舅舅一词,她脑袋嗡地一声响了响。
她这个舅舅……
有些一言难尽。
她非常不喜欢!
江情站在门口突然就不想进家门了。
江妈见她杵着不动,催促了声,“江情,你进不进啊?我这还得下去买点东西呢!”
江情动了动脚,进了家里,看到玄关处的新钥匙,拿在了手里。
舅舅看到江情回来了,热情地叫道:“江情,回来啦?诶唷,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江情感受着舅舅上下游移在身上的目光,没有来的厌恶。
不过在爸爸面前,她不好做得太难看,艰难地开口唤了一声,“舅舅。”
舅舅笑起来,眼睛都快眯没了,可里头扫出来的精光让人十分不舒服。
江情说了声,“舅舅,你坐,我还有作业,先回房间了。”
舅舅一听,朝着江爸说道:“诶唷…还要高考啊?江情满十八岁了吧?还念书啊,像我们村里的老早就结婚生孩子了,姐夫,我跟你说,这江情要是考了大学,以后花费可就大咧,还不如早点结婚呢,江情长得漂亮,彩礼绝对不少!你这不还得想着小的那个…?”
江情听着他们的说话声,走到房门口的步子顿了顿,进了房间,就关上了房门,将他们不绝于耳的话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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