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里的一点点恶趣味,却叫程景言的吸奶欲更是暴涨。
也不知究竟是惩罚她离开的半年还是惩罚他自己。
如果江情此刻睁开眼睛看程景言,就会发现他的左眼已经变得猩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起狂风暴雨般的眸光。
“求你…呜呜呜……给我。”江情的声线如小兽,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挂,鼻头通红,一副被欺负了狠的模样。
可程景言尤嫌不够。
嘴里讲条件:“你没帮我脱掉衣服…”
江情指尖哆嗦地去扯,手指摸索了半天一粒都没解开。软软的手心熨贴着程景言的穴口,即便隔了层布料,还是叫程景言爽得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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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要人命!
“我解不开…”
他声音暗哑极了,“情情,乖……叫老公,老公帮你。”
“老公…呜呜……老公给我…”她哭叫得可怜极了。
程景言听着那声软糯的老公,一下扯掉了衬衫,扣子因为力道太大而落了满床,裤子只往下一扯,就放出了昂长硬挺的性器。
那东西又粗又壮,青筋盘绕,太过兴奋顶端流淌着粘液,挂得柱身到处都是。
在灯光下竟是油光水滑。
他宽厚的手掌抄入她的肩窝,站起身将她举起,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手扶着她的腿挂到腰上,她只觉天旋地转,双手下意识地攀在他的肩膀,软软的胸脯贴着他滚烫的身子,只觉穴口被一根烫得惊人的物t抵住…
“抱紧我。”
程景言说着松松地托着她的屁股往下压,硕大的龟头往里送,潮湿的花穴口只感觉到那热浪就一张一合地拼命吞咬起来,里面撑开的媚肉瞬间缩紧,箍得程景言后脊发麻,一路窜至天灵感。
“呃……”
他一鼓作气,松开了她的屁股。
江情猛地往下一坐,粗长的肉根下一秒就狠狠地将她劈开,深深地直捣骚心,极致的空虚被填得爆满,滚烫的饱胀感比得她尖叫一声,指甲几乎嵌进了他的肌肉里,下面尿失禁似的一抽一抽起来,水液滴滴答答地对着他的马眼泄了下来,没全部脱掉的裤子上面湿哒哒的一片…
半年没做。
这么激烈的反应叫程景言差点缴械,喉间溢出一道满足的叹息,身上瞬间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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