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弋棠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蜷紧颤抖的身子,静静等待将发生的事。
但当听见徐晏脚步移动的声音时,沈弋棠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扯住了徐晏的裤脚。
他扯得很用力,像即将坠崖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藤蔓,用力到本就白皙的指骨泛出苍白。
徐晏原本要开门的动作确实顿住了,但他垂眼看向沈弋棠的手,等看见沈弋棠掌心的一点浊液蹭到了他光洁的鞋面上时,倏然眉心微敛。
——徐晏很爱干净。
发现徐晏的情绪转变,再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沈弋棠迅速松了手,他捏起自己的衣袖,去擦拭徐晏鞋上的污秽。
但那块粘液渗进真皮的边角,沈弋棠动作慌乱,居然一时根本无法擦拭干净。
是的。总是这样。
眼泪再次模糊眼眶的时候,沈弋棠想,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里他都是这样。
死活不讨徐晏喜欢。
但沈弋棠没注意到的是,侧身站着的徐晏抬手按在了隔间门板上,杜绝了门突然被推开的可能性。
更没注意到,头顶的男人垂眸看着他动作,目光扫过他不停发颤的手,再落到他透着委屈跟难过的布满泪痕的脸,早就不自觉地收敛了眼底的不悦。
眼前有一个非常“肮脏”的人,但这个人在竭力保证他的洁净。
这样的情景让徐晏觉得有些奇怪又有趣,以至于让他改变了想法。
外头的人推了一把门,却发现门明明没锁,他们却丝毫推不动。
沈弋棠在推门声里重重瑟缩了一下,听到徐晏说,“路平。”
外面静了几秒,有人迟疑地,“晏哥?”
“嗯。”
“……晏哥,你,是你在里头?”
“嗯。”
“就你一个人吗?沈弋棠不在里头吗?”
徐晏垂眸跟沈弋棠对视,淡淡地答了句,“不在。”
沈弋棠心底猛然动了一下。
直到厕所里的脚步声纷纷远去,徐晏慢条斯理地弯下腰,将腰带放到沈弋棠身边,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没想到顾总有这样特别的喜好。”
沈弋棠哽了一下,没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又把头埋下去。
但他感觉到徐晏一直没再动作,好像就这么看着他。
短暂的沉默的几秒过得分外艰难漫长,直到徐晏突然说,“需要帮忙么。”
沈弋棠没有反应过来,当他眼见着徐晏修长的指骨握上他穴口外硅胶按摩棒露出的一截手柄,指节与他体内喷出的汁液相接触的时候,沈弋棠的大脑完全空白了。
而在沈弋棠很久没有反应后,徐晏很“不小心”地动了一下手腕。
按摩棒肿大的龟头随即顶上烫软的肉壁,狠狠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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